“但是除开以上所有,臣妾自觉最重要的是,如何从楚梦容手里拿走楚氏商行,先断开财路才是当务之急。”
宁珍为项秀逐步分析着,不自觉的避开先前更加诛心的言论,宁珍是个重情的人,如果宁珍在项秀调查的过程中制造些证据,要知道有心算无心基本是立于不败之地了的。
那么即使项秀只是有所怀疑,梦容在这次分封中也别想讨了好去,运作得当的话,安瑞的抚养权,就不会在梦容手里了,对于皇子而言,官家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他们的出身。
而没有子嗣的后妃,在**也可以说是没有灵魂,终日沉迷于**争斗,易躁易怒容易受挑拨。
宁珍还记得在王府时,和梦容相互扶持,梦容作为当时自己唯一的朋友,宁珍是十分珍惜的,可惜在宁珍心里唯情与权不得与人共享。
之后宁珍和梦容在项秀特意安排下,彼此知晓了对方的存在,在王府里的交往更是亲密了几分。
而且宁珍因出生清贵,而不比梦容出生商贾让人放心,所以宁珍当年很是得现在的孟古太后欢心,在每次的请安上总会让嫡福晋带上她。
为此梦容很是郁闷了三分,世人皆知银钱重要,却偏偏在各种各样的场合贬低商贾,看不起银钱,总认为银钱上都粘有百姓的血肉,是肮脏的。
梦容对于孟古太后不满自己的原因很清楚,无非就是既享受了自己的钱,又不想沾上铜臭味,梦容为此很是郁闷。
为此梦容和项秀很是理论了一翻,梦容向项秀,大大的宣传了商贾,在国民经济发展上的重要性,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言论下,所有贪官都是贪图银钱才会有花钱后的享乐。
虽然项秀也觉得商贾低下,但是也不得不同意梦容言之有理。在以后的夺权日子里,梦容的银钱更是发挥了意料之外的良好效果。
而且梦容也对项秀发表了书生造反10年不成,世家财主造反3年成势的危机论。让项秀加强清查国家财政,强制推行开源节流,控制国家命脉,不让能让广大百姓日常所用的资源,落入个人手中。
项秀在以前和梦容的讨论中,推翻了以前对银钱的认识,如果没有金钱,官员就没有足够的俸禄养清官,只能进一步加深对百姓的盘剥,对于国家财政不能仅仅依靠税收,要开源节流,发展官营事业填补国库的空虚。
而要填补国库的空虚,发展官营少不得要用到“专业人士”(梦容当年宣传的),而现成的专业人士梦容,现在又被自己盯上银钱命脉,日后要梦容帮忙的话,少不得其中还要多费一翻手脚。
项秀想到这里不自觉的有点头痛,但是楚氏商行必须从梦容手里拿走,不然后妃要那么多钱干嘛,留着给儿子日后找自己麻烦不是。
而拿走楚氏商行,自己再找梦容出银钱上的点子,就有点冒险了,项秀以他对梦容的了解,觉得很有可能,会被梦容在那上面摆一道。
基于这点,项秀认为必须做好完全之策,最好在梦容怀孕之后提出身份问题,在随既表示理解主动化解“误会”,因为项秀潜意识的认为梦容,绝对不会给自己关于身世的解释,再然后提出代管楚氏商行,在那个时候,项秀估计梦容只有投降一途。
可是想到梦容那个在银钱上小气惯了的人,一下子被自己抱走下金蛋的鸡后会如何发火,项秀对能够用位分获得谅解的可能性打了折扣。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这个天下的皇帝,天下都是自己的,不就是拿了后妃的嫁妆嘛,也木有什么了不起的。项秀自我安慰了一会,便和宁珍默契的转换了话题,这天项秀留在了永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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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嫡福晋求后位
更新时间2011…8…12 10:34:05 字数:2329
第八章
自项秀从坤宁宫离开后,尚可喜打发了扎眼的众女,打发了亲信后,尚可喜独自来到小书房,对着满架子的书翻翻拣拣神游天外。
尚可喜对于项秀如此之久不临幸**感到疑惑,白天可以说是忙于朝政,但是晚上总会有时间的吧,而且项秀以前还是个垂涎美色的极品王爷,不然怎么会纳了那么多极品美人。
对皇帝称呼问题,大秦采用的是后妃和亲密臣子等的一样的称呼,即称皇帝为官家。
官家的表述梦容的理解是既形象有实在,体现皇帝的无上权利,而常人称呼皇帝为圣人,或者圣上较为含蓄,也合乎大秦礼法。
尚可喜一直都知道,项秀对自己很有意见,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取得的成效,都比不过其他妾室的撒娇痴缠。所以尚可喜只有卖弄贤明,取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