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铁制的围栏上,竟然出现两个清晰的掌印。
嘭嘭嘭嘭!
掌印越来越多!
细细看去,那掌印却各不相同。
或掐诀,或推手,或拍,或抓,或拎。
每一个掌印都有各自独特的技法。
最终。
整个交通亭,外面一圈密密麻麻都是掌印。
挂着的交通指示灯都被捶掉了下来。
路口,许多看热闹的行人围着交通亭,不明所以。
片刻后。
阿骨靠站在街头,左右张望。
他从城寨跑出来,兜了一圈回到这里。
就是不知道阿星怎么样了。
他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晃神,发现阿星就在自己身后!
阿星扶着墙问道,“在这干什么啊你?”
“找你咯,你不是受伤了吗?”
阿骨发现他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站在旁边,大为意外。
“我没事啊。”
阿骨靠近摸了摸他的伤口,又捏了捏他的下巴。
衣服上飞刀捅出的破洞还在,伤口却没了。
毒蛇咬过的嘴唇也完全看不出痕迹。
“你怎么每次受伤都会没事的?”
阿星自己也不清楚,“我不知道。”
“你看哪位医生啊?”
阿星双手一摊,“我也完全不记得了。”
“啊?”阿骨懵了,随即话头一转,“也好,记忆是痛苦的根源。”
他看着阿星,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能不记得,算是福气了。”
阿星点点头,“听你这么说,感触良多啊。”
阿骨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君能有几多愁…”
话未讲完,一位前凸后翘的旗袍女子从旁走过,顿时吸引住两人的目光。
他俩的目光齐齐盯在女子扭动的纤腰和丰满的翘臀上。
阿骨没说完的后半句脱口而出,“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直播间。
“阿星好像可达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