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退休教师,也是个喋喋不休的怨妇。
父亲曾是邮政局长,瘫痪使他丧失了身体部分机能。
也完全让他没了收入。
至于姐姐…
三人席地而坐,吃着母亲端来的饭。
母亲坐在炉子旁边,开始抱怨,“卡默已经28岁了,他们要辆车作为嫁妆。
“如果你不学习不挣钱,她怎么嫁得出去?”
母亲当着朋友的面揭开家丑,让拉朱非常不自在。
姐姐向众人问道,“要秋葵吗?”
母亲立刻接话,“秋葵现在每公斤12卢比,花椰菜10卢比,这简直是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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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被学校警告,我们将来吃什么?”
拉朱受不了了,“妈?”
他看向母亲,又看向法涵和兰彻,无奈的叹气。
姐姐问道,“白干酪要么?”
母亲又开始抱怨,“白干酪应该放在珠宝店里卖,装在天鹅绒盒子里。”
兰彻都不太敢吃了。
法涵立刻回绝,“不,不用了!”
拉朱有些崩溃,“妈?拜托!”
母亲摆摆手,“那好,我闭嘴。”
说是闭嘴,但她又开始嘀咕。
“养家糊口,做牛做马,还得发誓保持沉默。”
她一边烤着面饼一边说,“如果不跟儿子抱怨,我还能跟谁抱怨去?他的朋友?”
法涵和兰彻正在吃饭的嘴都停了下来。
拉朱推开餐盘,愤怒的离去。
两人左右为难。
是该去安慰朋友,还是他的妈妈?
算了,还是集中精力吃白干酪吧。
母亲擦着泪水。
躺在床上的父亲突然哼唧了起来。
母亲拿起擀面杖,在他的胸前剐蹭着,帮他挠痒。
法涵和兰彻目瞪口呆的看着。
母亲抱怨道,“现在连湿疹膏也要55卢比。”
擀面杖上,还粘着父亲的胸毛。
就那么被母亲擀在了面团里。
法涵感觉一阵干呕,刚刚吃的饭差点要吐出来。
“再来块烤肉?”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