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百是真会整事啊。”
“兄弟,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评委席。
周凯伦皱眉道,“黄四郎这一招也很毒辣啊。
“他抓住了张牧之的痛点,麻匪无法公开身份,也不能揭下面具。
“那既然你可以戴面具发钱,我就能戴面具抢钱。
“至于面具之下到底是谁,百姓不知道,你也没法去证明。
“大家只会记得麻匪做了什么坏事,才不会去追究这坏事背后又有怎样的弯弯绕绕。”
张国利手指轻敲桌面,“这种情况和让六子证明自已没吃两碗粉是一样的。
“你只要去自证,就陷入了黄四郎的陷阱。
“这个道理很好理解,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两件事所消耗的精力和成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掀桌子。
“如果是张牧之面对六子那种情况,他绝对不会想着如何说服胡万和一众乡绅相信自已。
“因为那全都是黄四郎的人。
“他有可能直接开枪崩了胡万,其他人在恐惧之下自然会说出实情,证明当事人的清白。
“而胡万因为构陷他人,死有余辜。
“这样,陷阱才能跳得出去。
“至于这回被诬陷的抢钱和强暴,也得用同样的思路去解决。”
……
第二天,县衙门前。
咚!咚!咚!咚!
冤鼓被人敲得震天响。
夫妻二人跪在门口,高声大喊,“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县衙大堂。
老汤一把将面具砸在桌上,愤怒咆哮,“砸了,你们!砸了!”
张牧之六人坐在桌边,听着老汤训话。
“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六个人,还当着人家丈夫,还让人看。
“呸!恶心!
“我都关着灯!”
张牧之没有说话。
老汤看着几人,“这种事你们可以花点儿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