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心头大脑一热,鼻尖淌出滚烫的红色液体,心中立刻草泥马奔腾。。。
卧槽!
她居然对着西弗勒斯,她男神的面流鼻血了?!
Excuse me?
请问可以打洞不,不然找个地缝也行,好吧,实在不行就地掩埋,不用立碑!
坐在苏瑾对面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此刻心情很愉悦,于他而言 ,薇拉·博恩斯毫不掩饰要把自己吞进肚子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即使那个所谓的可爱的美人现在脸上惨不容睹,他也喜欢,那是他心里的宝贝,怎么都是最好的。
手忙脚乱大脑却不断回放西弗勒斯勾人的撩拨画面,脸没有被擦干净反而越来越花,像一只小花猫。
斯内普无奈的皱眉,安慰式的揉揉小花猫的绒绒的脑袋,道:“真是越活越回去,怎么连最基本的连入学新生都会的清洁咒都忘记了?”
苏瑾双手捂脸,透过指缝的罅隙瞄瞄西弗勒斯,发出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软了,甜甜糯糯的:
“你太好看了,我光顾着想你刚刚的样子,那里还记得什么清洁咒!”那一点的小抱怨,像极了小猫的呻吟撒娇。
十分钟后,两人离开这个非常私人甜蜜的小厨房。饭前,苏瑾的肉球向卢平,西里斯,莉莉和詹姆斯传达了下午三点在有求必应室集合。
苏瑾和西弗勒斯到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在了。有求必应屋人是在人们在绝望时可以满足人们的真正需要的房间,但是必须在描绘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和人形大小花瓶之间的走廊来回走三次,一直集中想自己的需要。这时候,有求必应室自动出现,内里全是他需要的东西。
苏瑾记得有求必应屋是书中的情节,活点地图是无法显示有求必应屋,也没有一劳永逸的咒语。
书中阿不思·邓布利多在极度急尿找厕所其间发现了有求必应室,内里有极度丰富的夜壶珍藏。多比在闪闪酒醉时来到有求必应室,发现有充分的解酒剂和适合家庭小精灵身材大小的床。阿格斯·费尔奇有时会发现那里有大量的清洁用品。当弗雷德·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需要找地方掩藏,他们会发现一间杂物室。哈利·波特从多比处得知有求必应室,他使用了有求必应室为邓布利多军(D。A。)基地,并且发现很多极好的黑魔法防御术书籍。
西里斯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口哨,勾起身旁成熟稳重的卢平的肩膀:“嘿,兄弟!瞧那里,那紧紧拉着两只小手,那甜腻腻的表情。噢!我感觉我的眼睛收到一万点伤害,你呢?”
卢平非常不配合拨开脖子那里晃动的爪子,一脸严肃认真的说:“西里斯,我有女朋友了,你这样我女朋友唐斯会误会的。”
西里斯一脸心痛的贱兮兮模样,詹姆斯和莉莉笑弯了眉眼。
“西里斯,别耍宝了,正事要紧。”卢平道。
六人进入有求必应屋内,这是西里斯要求的模样。二十平方左右的极具奢华的办公室,屋顶挂着一盏盛开的金莲水晶吊灯。吊灯下一张六人座中国式的紫檀圆木桌,桌子正中央摆着半米高的高山流水工艺品,潺潺的清澈溪水从山顶的泉眼处蜿蜒流入山脚的湖底,又从湖底通道涌上山顶的泉眼,周而复始,不停歇。既起到了观赏作用还可以加湿空气。
拉开舒适的皮椅,坐下后,每个人面前都会出现精致糕点和中国茶,阳光正好,向外看时,正对着霍格沃茨魁地奇球场,球场上朝气蓬勃的低年级魁地奇选手无比认真的训练,仅仅是因为这是他们热爱的魁地奇。
莉莉最先开口,她好久没见苏瑾:“薇拉,你去哪里了,招呼不打一声就走了,太不够意思!”
薇拉哈哈一笑,这事要怎么说?
亲,我去义务献血了,可以拍胸脯给你说哦,霍格沃茨最优秀的血包,我敢认第二,没人敢人第一!
“这个嘛。。。简单来说,我是陪着有关‘神奇魔液’研究的资深教授们,研究这种魔液了,事实证明我对它一点也不感兴趣。”
苏瑾嘴巴这么说,心里却翻着白眼,她又没疯,怎么会喜欢喝自己的血呢?别人虐待她就算了,总不能自己看不过去,跟着一块虐待自己。
“我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对角巷,咱学校封闭式管理,你们还不知道,对角巷开魔杖的店的奥利凡德,他们家被食死徒袭击了。虽然人没事,但是也受到不小的惊吓,材料也损毁很多。据可靠消息称,食死徒是为伏——,咳咳,是那个神秘人搜查长老魔杖的下落。”
西里斯啧啧两声,道:“我说嘛,最近大小马尔福包括我家在内又在开始折腾,原来如此。不过,貌似也波及到了学校,总觉得学校也不太平,要出事。”
“嗯,是不太太平,已经发生了好几起恶性的麻瓜魔法师被袭击受伤。”詹姆斯说起的时候,平常总是坏笑的脸也收起,眉间透着忧虑,他右手环住坐在他身边的莉莉,下巴抵着莉莉的额头,莉莉秀发散发着茉莉花的香气,随心所动,詹姆斯吻了莉莉的发梢。
“真的很担心你不在我视野后受伤,我简直无法想象和面对。”他努力压下声线中害怕恐慌的颤音。
莉莉心里暖暖的,笑的温柔,她轻轻拍拍詹姆斯的后背:“没事的,我会保护我自己,不让你和他们为我担心。因为我知道,有个很优秀的男人深深的爱着我,关心着我,我就舍不得自己受伤害你伤心。”
“咳咳。。。我突然发现我没带家属入场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卢平认真严肃的脸笑的促狭揶揄。
斯内普冷不丁的插一句:“嗯,的确是个错误的决定。”
然后,他他他当着他们的面就吻了苏瑾,不是亲吻秀发,不是亲吻额头,不是亲吻脸颊,没错,就是唇,亲完后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赤…裸…裸的拉臭恨。
心口被叉一万箭的西里斯趴在桌子上,黑色卷毛脑袋转向卢平,可怜兮兮问:“你介意我当你家属吗?”
卢平:“。。。。。。”
什么也别问,他想掀桌子!
满座哄笑,西里斯本人还像个等糖吃小孩,孜孜不倦的求答案。
苏瑾觉得会议的主题已经偏到喜马拉雅山了,起身,做了一个收的手势,大家秒懂,立刻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