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非你一意误导朕,说只有收买亲近先皇之人,才能令毫无根基的朕一举功成,那桩悲剧根本不会发生,你——你害得朕好苦……”话到最后,咬牙切齿。
“你若把定心头,不贪不躁,就算我是天魔再世,又岂能鼓动你半分?”
“你的意思是这全是朕的错?”
“你的野心让你决定选一条最快速方便的路达成目的,现在你成功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欢喜做、甘愿受。就像他,他说过,只要能杀白云为平安报仇,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如今白云死了,他功力尽废,几成废人,可平安的仇报了,他心里只有欢喜,绝无一丝怨恨。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是这样,她难道就能例外?
她若以为什么都不必付出就能得到一切,那也太天真了。
“朕当初想是稳住我封家江山,不让父皇败坏,绝非弑父,图谋皇位!”她承认自己有野心,但绝没有那么不堪。
“稳住封家江山不是非你不可,太子亦可,你当初又为什么非跟他争那个位置?”人总喜欢用一些好听话来掩饰、美化自己,却不知妆点了外表,内心只是腐烂得更彻底。
还是平安好,永远那么坦率、天真、可爱,难怪大哥连对兄弟们都要使手段,自己进祖坟,独占平安,让被留下的他们只能望着断龙石空叹。
“太子体弱,长年卧床,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谁知道他是装的?朕当然不放心将天下交给他。”她面红似血,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情欲。
“但是这个久病之人却掌握了朝堂内外大半势力,足可证明他的能力比你强,当你发现这个事实时,你想过让贤了吗?”他讥讽。
那场逼宫,他与她都参与其中,所以他俩都知道,当她发现太子竟有此实力时,她想的不是让贤,而是如何捉住太子的把柄,迫他退让。
说到底,她才是最有野心、最有手段的,只是目的达成后,她又要爱惜名声,将所有的失误都归罪到别人身上。
典型在上位者的嘴脸——天子授命于天,所以不可能有错,倘使她犯错,必是旁人所害。
像她这样的女人,哪怕生得再美丽,也休想打动他的心。
“你——”她又羞双恼,忽然微微提起腰,再狠狠坐下,然后得意地看他皱紧的眉。“朕乃一国之君,朕的作为就代表了上天的意志,朕若有错,现在的大晋能这么强盛繁华吗?”
“唔!”下体传来的痛让他忍不住闷哼,这个女人简直不讲理到极点。
既然如此,他也不客气了,雄腰一挺,一记猛烈的穿剌直捣她最柔软的部位。
“啊!”她惊呼。“不可能……你服了药应该不能动才对,怎会……”
他用一连串的动作证明自己不仅能动,还非常有力。
“陛下不知道,不管什么药,服久了都会渐渐失效,那药我服了半年了,早已对我失效了。”说着,他频频挺腰,要让这个小女皇尝尝自作孽不可活的滋味。
“停住……”她气喘吁吁,却发现心头深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破裂了,是那强悍的自尊,还是对情爱曾有的遗憾?她不知道,只觉得理智渐渐无法控制身子,对一向习惯掌握一切的她而言,无疑最是恐怖。“朕命令你停住,你听见没有……”
“如陛下所愿。”他嘲讽扬唇,同时,一道灼热的精华射进她体内。
“啊……”她鼻间发出一记甜腻的呻吟,竟是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但那种快乐也只持续了短短一眨眼的时间,当她回过神来,恨恨地瞪他一眼。
今日之耻,她一定会报的!
随即,她起身准备离去,却感觉一股温热从大腿根部流下,到了膝盖时,已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
她难堪地夹紧双腿,又瞪他一眼。“朕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以极狼狈的姿势离开寑宫。
身后,他张狂、嚣张的笑声响起,久久不绝于耳。
第2章(1)
女皇要开始选面首了,条件是文武兼备、品貌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