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处在原始森林中心的另外一类黑印第安人就不同了,他们不与外界接触,甚至还使命般的守着大巫之墓,人也及其善战,就连同部落之间的朋友一言不和都会真刀真枪的上演生死大战。
我被波塔说的心里麻酥酥的,尤其让我心有顾虑的是石鼠极有可能就是被这群黑印第安土著抓去的,我实在不想凭我俩的力量去跟这群善战的黑土著较量,甚至我都有些悲观的认为我俩战败身死的可能性很高。
当然波塔没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他又把一个传说说给我俩听。
相传这大巫之墓前身是个遗迹,是一个古文明的遗址,至于这里面到底封印了什么东西?到底里面还有哪些秘密,就连波塔这帮外延土人也不得而知。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说如果这大墓和遗迹在一起的话,或许里面有的财富可不止是一箱黄金这么简单,甚至守护这里的墓妖也会比我们最初想象的还要强大的多。
巴图脸色很差,这也是我头次见到他这么失态。
巴图跟波塔说我们累了,要找个地方休息,波塔不敢怠慢,甚至他还一路领着我俩去了他自己住的地方。
这部落里只有几间是草屋,剩下的都是个草棚子,我来到波塔家后,发现他家所谓的床可就是一层干草上再铺着一张兽皮。
我和巴图也不在乎,挤着躺了上去。
其实我明白巴图休息是假,他想和我说些事情这是真的。
波塔很虔诚的对我俩一拜,一转身出了屋。
我以为我和巴图终于能消停一会了,可没想到马上就有两个手持长矛的土著人给我们守在外面站起岗来。
我这才理解到大巫的养尊处优,甚至觉得这待遇跟古代土皇帝都有一拼。
巴图跟我说起了悄悄话,“建军,你怎么看待大巫之墓?”
我只回了句很危险。
巴图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又说,“本来我也想去看看这墓里什么样,但现在我打消了这个想法,要记住,咱们这次只为救石鼠,救到人就走,千万别有邪念。”
我嗯的应了声,可随后我又担心的问了句,“老巴,就凭咱俩去你认为合适么?”
巴图摇头,“咱俩去是找死,但话说回来,去的人多也不行,我相中波塔这小子了,要是咱俩能把他带上,这一路上会少很多麻烦。”
我乐了,心说老巴这话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俩又“密谋”一番,定了一个拉波塔入伙的计划出来。
其实这计划说出来也算不上什么,在我印象里,既然波塔对我俩会的“法术”感兴趣,那我和巴图索性在这方面下手,而且为了波塔,我俩又在部落里浪费了两天时间。
这两天我和巴图轮番上阵,我主要挑些简单的小常识说给波塔听,反正这类东西他没有接触过,我就以初级法术的名义授教。巴图则教给波塔一些药理及针灸的知识,甚至他还把一些近身格斗的技巧说给波塔听。
不得不说,波塔的领悟能力很强,我和巴图教的他都能接受,甚至某些知识技巧他都到了活动活用的地步。
等到最后,巴图嘿嘿笑着拍着波塔的肩膀,谎称我俩要去黑印第安部落找一个我们认识的巫师索要东西,问他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波塔看在我俩这么用心栽培他的份上,点头用意了。
我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喜怒易于言表的人,但看到波塔点头,我竟控制不住自己,小心眼的哈哈笑起来。
本来我以为我们又得靠着大脚板来次长征,可波塔却送了一份能用来赶路的大礼。
巴图见多识广,见到这东西时倒没怎么吃惊,而我看它第一眼后,嘴巴老半天没合拢。
那是一天的早上,也怪当时有些雾,隔远看东西有些迷糊,波塔带我们来到一个河边,这河里正飘着一截木头,而这木头就是波塔的礼物。
我心里想了半天也没琢磨过劲来,心说难不成我们三就骑着它漂到古墓去?
波塔没太吊我胃口,甚至这小个子还拿出一个木浆当着我俩的面坐在这木头上演示了一遍。
这时我脑海中才反应过来,知道这木头就是传说中的独木舟。
我瞬间兴趣大增,甚至都迫不及待的跑过去细看。
很明显,这独木舟就是拿一截大树的树干煅烧而成的,尤其船里座位及空间也是被人一刀一刀挖出来的。
我叹服土著人的手艺,甚至还来了兴趣想立刻坐在这舟上找找感觉。
只是很奇怪,在我嚷着要试舟时,巴图闷声后退一步,而波塔也急忙有些害怕般的逃了下来,把舟整个都让给了我。
我不理解他俩为何会是这种举动,但我也没多想,对着座位一下跳了上去。
本来我看波塔上舟下舟挺容易的,可我却栽了一个大跟头。
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我连人带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倒栽葱般的整个人都被闷在了水里。
这时我再也顾不上欣赏独木舟了,手抓脚蹬的直想从水里出来,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