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疼又憋又晕,难受劲就甭提了。
砰的一声枪响,巴图朝天开了一枪。
别看他这一枪是隔空打,但接着枪响那一瞬间的亮光,巴图准确的找到了我和凶手的位置,他不犹豫的一把将匕首飞了多来。
巴图这绝活救了我一命,这一刀正中凶手的胳臂,很快凶手就疼的哼了一声,尤其他扣我脖子的力道也不那么大了。
我心说机会来了,拼命扭着身子挣脱着,同时我拿起手枪对准凶手的肚子砰砰就射上了。
反正也不知道是蛇毒奏效还是我手枪的威力,凶手也跟我刚才那般发出嗷嗷的惨叫声,只是它这叫声很沙哑。
我这时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心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一发狠,趁热打铁的对着它脑袋又开枪了。
可我扣动扳机一枪下去后,却发现凶手带的面具竟然是金属的。
砰的一声,子弹不仅没打进去还造成了反弹的现象。
我吓得心里一紧,心说自己与凶手离得这么近,真要不管不顾的接着开枪,很容易照成误伤。
都说躺着中枪是点背,那我开枪打到自己不纯属二货的行为么?
我心里这么一犹豫倒给了凶手逃跑的机会,估计他既被蛇毒刺激着又被子弹打着,双重刺激下也好收不到哪去。
它呜呜几声一把将我甩开,以后就匿声在黑暗之中。
它的一甩力道不小,甚至在这股力道之下,我都控制不住的撞在了墙上,还一个踉跄跪了下来。
巴图更不客气,啪啪的把手枪子弹全部打光,反正每次枪响都会伴随着一阵闪光,每次闪光都能把凶手二次定位。
我抽空看了一眼,发现凶手奔逃的速度竟然那么快,拿“飞人”来形容也不过分。
随后巴图摸黑找到我,问我伤势如何。
我咧着嘴哼哼呀呀几声说不是很严重,走出矿井还不成问题。
巴图说那就好,并且一边扶我一边催促我快快起身。
按我俩的想法,凶手既然感染了蛇毒,很快就会毒性发作,尤其那还是眼镜王蛇毒,就算它体格再横也只能撑个三两分钟,出不了矿井就会死在路上。
我和巴图一路前进,打着寻找凶手尸体的主意。
可我走了一会后就疑心大起,尤其远处还传来砸铁门的声音。
很明显凶手想逃出矿井却遇到了铁门的阻碍,听着那种只有铁锤砸门才能发出的声音,我心里泛起了模糊。
“老巴,你说它到底中没中刀。”我问了一句。
巴图很肯定的答我,“中刀了,刚才我捡起匕首时上面带着血。”
“那它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力道?”我又问道。
巴图也被我问的直犹豫,尤其他还强调一嘴,“按正常来说,这妖早就该死了。”
等我俩在想说话时,铁门处砰的一声响,凶手竟砸开门只身逃出。
这响声也同样让我心里震了一下,甚至我都被这妖的凶悍弄得退怯的心思都有了。
巴图拍我肩膀让我稳住,我俩握着枪一步步向出口蹭了过去。
估计是凶手逃得着急,不然它蛮可以把上去的梯子破坏掉,让我俩再吃一回苦头。
我那被凶手握过的胳膊一直抖着,现在连梯子也扶不稳,只好半抱着梯子一点点往上蹭。
巴图慢我一步,在我脚下监视着怕我有个闪失,甚至在爬梯子过程中他还时不时的推我屁股一把给些助力。
等快到地面时我越爬越慢,甚至我几乎都不怎么使劲,握着手枪准备随时应付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