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万富听得更是开心:“托福托福,今年又调涨了百分之三。”
“哦!真好,这么算来总的年薪,该有七百五十两银子吧!比起我来,总管真叫人羡慕极了。”
“不敢不敢,如果不是大人努力捍卫京城,小的也没有这福份,真得感谢大人不可。”
刑部尚书叹了口气道:“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感到安慰,不过以后大概也没这机会了。”
“咦!大人这么说,莫非出了什么变故?”
刑部尚书摇头不答,蔡万富也不便继续追问,连忙转开话题:“大人,最近又新添了小随从?”
刑部尚书听了一怔:“总管何出此言?本官已经多年末添人手……”
“那后面这位是……”
刑部尚书转身一见,果然有一名少年跟随在后面,还来不及发问。
少年连忙挺胸道:“我不是谁的随从,却你们家的少爷,你这做总管的,还不快迎接我进去,小心我开除你。”
众人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立刻蜂拥围观,打算看好戏。
蔡万富也觉得好笑,但是毕竟他见过世面,忍住笑追问道:“不知小兄弟府上哪里?大名如何称呼?”
“我叫花生,你是我家总管,却问我府上哪里?实在有够笨的,看来你这总管的位子,大概也快坐不稳了。”
众人又一阵哄堂大笑,蔡万富更是哭笑不得。
“你们围在一起做什么?许多贵宾陆续赶到,急须接待安置,总管反而在此胡闹什么?”
话说完,接着人丛一分,一名女子走来,彷佛出水芙蓉一般,令人眼睛一亮。
只见她长得娇艳可爱,配上玲珑有致,曲线苗条的身材,极具吸引力。难怪身边围绕着四、五名公子哥儿,个个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令人侧目。
蔡万富脸色乍变,一面小陪笑,一面指着花生道:“回三小姐的话,是这位小兄弟自称是本府的少爷,所以……”
“有这种事?”三小姐一见花生穿着简朴,便厌恶道:“不过是个小乞丐想来骗钱罢了,也值得大惊小怪,总管!你去拿几个碎银打发……哎唷!”
五名护花使者一见心上人遇袭,立刻冲冠一怒的扑向花生,原以为捉住花生轻而易举,便可将功赎罪,不料事与愿违,花生看起来不怎么样,结果在五人围攻之下,只见花生左拳右腿,才两三下就将五人摆平。
三小姐见状,更是生气,指点着地上五人骂道:“你们这些饭桶,平时光会吹牛自己多厉害,现在我被人欺侮,不但帮不上忙,还丢我的脸,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统统给我滚回去。”
花生眼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禁大感不平道:“你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他们为你拚命,你还骂他们,难怪老头常说女人是莫名其妙的动物。”
三小姐脸色又是一变:“不要你管,他们生得贱,喜欢让我骂,怎么样?”
花生见五人低头不语,不禁恼怒道:“我看你们都一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半斤八两,全是变态。”
这番话说得很重,一旁看笑话的人,不由得慌了,不知如何收场。三小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花生说不出话来。
“小兄弟这话太伤人了,如果提不出合理解释,休怪老身要以大欺小了。”
只见一名美艳动人、气质高贵的妇人,一脸古怪的瞪着花生看。
花生忽觉未曾有过的入孺慕之情,涌上心头,一时之间也呆怔当场。
美妇人状,不禁皱眉道:“有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蔡万富连忙上前,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还来不及请罪,三小姐已“哇!”的一声,像个泪人儿似地哭倒在美妇人怀中,声音梗咽道:“娘……你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帮我……讨回……公道。”
美妇人心疼极了,一边安慰女儿,一边寒着脸道:“小兄弟,不管你是谁,或有什么目的,十多年来,想冒充我儿子的太多了。你也不是第一个,我女儿虽有不是,但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今天是我娘七十大寿,我也不想追究下去,只要你向我女儿道歉,事情就这么算了,否则,我只好捉你送官查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