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易容成方勇站在城楼上,看到罗国浩浩荡荡的兵马,兴高采烈跑下城楼让将士们开城门,欢迎罗江寒的大军入城,笑得一脸谄媚抱拳见礼道:“殿下,王爷已经集结兵力,让毛将军先一步当先锋去了,王爷在入关处等着殿下。”
“走吧!”罗江寒发话,韩东笑着把人往城中带,吓得城中百姓四处逃窜大喊着敌军来了,散入深巷之中,一时间街道上跑了个精光,只听见街道两旁的关门声和封窗声。
罗国兵将看到这怕死的夏国人,像猴子一样顷刻间散尽,满脸不屑看着街道上挡路的摊子,直接给掀翻去。
五万大军入城,阵势自然不少,大军入城不过片刻,厚重的城门被关上,城楼和街上四周无数弓箭手爬上了房头,城中街巷里也冒出一队队骁骑营和将士。
趴在房檐上观察的郑和锦,看到敌军全入了城,取出信号放了出来,“砰”一声烟火在空中炸开,还没等罗江寒反应过来,接收到信号的弓箭手,手中的弓箭对准街道上的敌军就是一阵射杀。
“殿下,中计了。”宁漠大喊一声,砍掉弓箭翻身下马去护主子,护着他往街边房子里躲,迎接他们的是早就埋伏在屋里的夏国士兵。
罗江寒气炸了,一边抵御一边骂:“云秋年,你这个老混蛋,竟敢阴本宫。”
“罗太子,云秋年早就死了。本王特意为你准备这一计请君入瓮,你可满意?”云秋风手中握剑,居高临下站在屋檐上,嘴角勾起一抺冷笑看着狼狈不堪的罗江寒。
“殿下,是云秋风,快撤,快撤…!”马远吓得心惊胆战,看着一个接一个死在夏国箭矢下的将士,拼死护着太子撤退。
云秋风的出现,罗江寒差点没原地归天,整了半天云秋年那老混蛋早死了,他这是被云秋风给阴了,好一个请君入瓮之计。
韩东跳上屋檐,跑主子身边看着街道上拼死抵抗往后撤的敌军,马匹嘶鸣声,混乱的喊声,慌乱踩踏乱作一团,根本就无法抵挡一波又一波的弓箭,
“摄政王好算计,杀了本宫,就不怕两国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吗?”罗江寒恼羞成怒。
“罗太子,罗国又不只有你一个皇子,按照太上皇时期,两国曾经签署百年不得侵犯的协议,违约的是罗国,并不是夏国。”韩东好心提醒罗江寒,他的声音也告诉了俩人他是谁。
“摄政王的条件。”罗江寒知道自己不能死在夏国,不能成为云秋风向罗国开战的借口,否则父皇还不得亲手杀了他。
“这五万兵将,倒是可以换罗太子和宁将军一命,这就是本王的条件。”云秋风话音一落下,街巷里冲出骁骑营和将士,屋上埋伏的弓箭手也收箭抽剑跳下屋顶,朝着敌军杀上去。
“殿下,是夏国的骁骑营。”宁漠见识过骁骑营的战斗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杀…!”钱俊和江澈领着骁骑营正面冲击,易玮和明友从两边合围,宋云峰和郑和锦从后面围攻而上,云秋风和韩东就站在屋檐上,冷眼看着罗国的士兵被屠杀。
罗江寒怒火攻心,提剑窜上屋檐就朝着云秋风攻去,韩东反手抽出腰间的软剑阻挡罗江寒攻击主子。
“殿下…”宁漠顾不上战斗,纵身窜上屋檐来。
“宁将军要想清楚,是想和罗太子一起死在仁川,还是留着命回去替本王向罗皇传话?”云秋风淡漠的看着宁漠,扬了扬手上的剑。
宁漠知道云秋风有个习惯,他的剑一旦出鞘,不见血不回鞘,看着和韩东打得难分难舍的主子,再看向下面死伤过半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