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雏田是去给宁次治伤了,几分钟后二人就会回来。”
林涛嘴角上扬,心中暗爽道:“哈哈哈~不管怎么说也算兑现了几个月前在烤肉店的承诺,借着雏田的手让宁次飞了起来。”
治疗室内。。。
雏田以日向宗家大小姐的身份支开了医护人员,随后坐到了宁次的床边。
宁次见状艰难的抬起头,略带自嘲的问道:“怎么了,雏田大小姐,你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我是来为宁次哥哥治伤的。”雏田从包中取出两个红色血瓶,放到了宁次手上。
宁次见此十分错愕:“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不想看到宁次哥哥如此痛苦。”
“痛苦?呵呵。。。”宁次冷笑道:“雏田大小姐果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但是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痛苦吗?”
“我知道,因为我能感受到宁次哥哥心中的迷茫和痛苦,因为宗家和分家截然不同的命运。。。宁次哥哥总是说人无法改变,就像是这命运一样,但是我一直认为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心中的痛苦也终将会消除,所以不要放弃。。。”
“哼,净喜欢说些自以为是的话,因为你是宗家的大小姐,所以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呵呵。”
宁次虽然有时候也会表现出反抗,但心里早已认命,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制度就像一个巨大而坚实的鸟笼,将他这只笼中鸟困在其中,直到死去,所以他觉得雏田这些“安慰”的话就像是笑话一样。
宁次此时的表情充满了痛苦和不甘,雏田见状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凝重的说道:“曾经的我也每天保守迷茫和痛苦,但现在我已经有了想要奋斗的目标,我会成为日向宗家家主,然后将宁次哥哥从痛苦当中解救出来,也许宁次哥哥说得对,作为分家的你确实无法改变那名为“笼中鸟”的命运,但是我可以!”
“什么?!”宁次瞳孔震惊,因为雏田刚才说的这些话实在是过于炸裂,日向宗家作为一族的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会愿意为了分家去改变这流传了千百年的家族制度,但他在看到雏田坚定又认真的眼神时,内心也被触动。
“雏田大小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宁次握了握手中的血瓶,将其送到嘴里一饮而尽,下一秒便治愈了全身的伤势。
“原来是这种感觉。。。”宁次从床上坐了起来,轻叹了一声后笑着对雏田说道:“能看到雏田大小姐变得如此优秀,我很开心,不过要论柔拳的水平,大小姐还差得远,我以后会经常上门监督大小姐修炼的。”
“嗯!那请以后继续多多关照,宁次哥哥。”
雏田此刻内心很高兴,因为宁次能这么说代表他心中对宗家的怨念已经消散了大半。
宁次从小就是雏田的陪练,二人小时候关系很好,但随着年龄逐渐增长,他对宗家的怨恨也越来越深,这导致他在与雏田对练时往往心不在焉或抱有情绪,日向日足在察觉到这一点后,召宁次上门陪练的频次也越来越少,宁次与雏田的关系也渐渐陌生起来。
但现在宁次的心境发生了很大变化,在感受到雏田的真诚后,他选择了吃下雏田画的这个“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