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魔法触角在深处越顶越快,腰和腿一阵阵酥麻,塞莱斯提亚忍不住仰头呜咽,被泪水糊住的视线牢牢盯住天花板,张口无声地念着什么。
艾希礼从她哭的时候就僵住了。他浑身发冷,呼吸困难,紧紧按住心脏处,被后悔和自厌情绪淹没。
直到他看见塞莱斯提亚的口型。
在她口中搅动的魔法触角总来碍事,他走近一些,想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塞莱斯提亚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传出来,最开始像是低声喘息,很快就变成带着颤音的哭叫
艾希礼,艾希礼艾希礼!
她在叫他的名字。
女人苍白的肌肤上缠着魔法触角,双腿已经出现淡红色的勒痕,腰以下被架离圆台悬在空中,被他输入的数据一次次深顶进去,撞得小腹挺起,上半身绷成一张弓。她使劲抓在光滑的圆台表面,用力到指腹和关节处都呈现一种失去血色的青白。几条晶莹黏腻的线从腿间垂下,那些随着她小腹紧缩而挤出的液体则喷向了圆台边缘。
她的脸湿得一塌糊涂,眼泪和口水乱糟糟地混在一起,被口中的魔法触角吸得无法好好发声。
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叫他的名字。
晶石墙落下的瞬间,艾希礼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把塞莱斯提亚捂进怀里,语无伦次地反复说着对不起和别哭。
她被他的气味包围,压抑多时的委屈如开闸放水,揪着他的衣服痛快地哭了一场,痛快到她情绪都已经平复下来,呼吸道还因惯性而持续抽噎。
艾希礼拿柔软的毛巾替她擦脸,擦身体,抱她到他腿上,一件件给她穿衣服。他好像已经预设了自己即将接受审判,优秀的语言能力退化到只会回答嗯,不论塞莱斯提亚说什么。
我没闭眼。
嗯。
我没怕。
嗯。
我赢了。
嗯。
我没讨厌你。
嗯。
前提是你也得让我看你哭一次。
艾希礼给她扣好首席法师的黑金斗篷,缓慢地抬眼看她。塞莱斯提亚以为自己说得有些重了,刚想补一句不哭也行,就听见艾希礼哑声开口。
什么时候?他眼睛里已经有泪水蓄起来,现在吗?
塞莱斯提亚头皮发麻,不是现在!先别哭,我说可以之前不许哭!
可是你会讨厌
暂时不哭也不会!
她开始思索为什么不论哪种样子的艾希礼都一样难缠。哪怕她推说自己有事要处理,叫他专心去算结果,他也只会摆出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说好,但明显不是好的状态。
她没有哄人的经验,茫然四顾时视线落在圆台上,想起那上面还留着痕迹,正待念咒,艾希礼却突然恢复如常,主动打开门送她出去:不用了,我自己会打扫,你不是说你有事?
看来那张圆台不能随便接触魔法重新站到走廊上的塞莱斯提亚这么想。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的门里,艾希礼在圆台边俯身,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舔食她留下的各种液体,最后脱力地坐下来,深深吸了一口她擦过身体的毛巾,告诉自己:不是现在,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