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里海拔较高,地处偏北,四月初的温度还带着浓重的凉意,暂时还不太能看到活着的各种昆虫,等下回来将屋子清理干净,她也能够安安心心住下,
毕竟以前去一些偏远地区拍戏,连这样的条件都没有。
但这也不妨碍她开始怀疑这就是一个整蛊节目,这院子或许都是为了整蛊故意搭建的。
“我们这是一上来就中大奖啊,”穆南洲从后院绕了一圈回来,神情同样充斥着难以置信,看向跟拍pd,“能不能给我们换一间,这也太不公平了。”
“算了,”顾念栖叹口气,知道按照这个节目的心机程度是绝不会给他们换房间的,“赶紧拿旗先把食材领回来再说吧。”
住的已经这样了不能再吃不好。
“我正想跟你说,”穆南洲手掌有些疲倦的卡在腰上,面色有些无奈,“我刚才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我们房的旗。”
“不会吧,再仔细找找。”
顾念栖说着,赶忙去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果真压根没看到旗的影子。
“还是没有,”穆南洲捏着鼻子从厕所出来,还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两下,“我还专门从那个坑往下看了,确定没有。”
这可是土厕所啊,顾念栖定定看向他,嘴唇抿出的线条惊异又敬佩,也不用这么拼吧。
佩服过后,她定下心来思索了一下,“大概率是被顾凌风给拿走了。”
前面遇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笑容有点奇怪,没想到是在这等着呢。
“我们直接去广场吧,”顾念栖抬脚便往出走,“他估计现在正在那拿食材,我们先找到他再说。”
“但为什么不是宋宴辞,”穆南洲快步跟上,“刚才他比我们先来过这里。”
按理来说是应该先怀疑宋宴辞的,但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把他算在怀疑对象内,
顾念栖脚步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他没这么无聊。”
又紧接着补充了两个字,“应该。”
穆南洲刚想说她怎么这么肯定,但又一拍脑袋,“哦对,我忘了你们合作过几次,彼此之间一定挺了解的。”
“没有,”顾念栖下意识否认,“也不算太熟。”
“都一起拍过戏了还不熟啊。”穆南洲脑回路比较直,只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是难相处的那种,从他自身来说,跟剧组的搭档关系都很不错。
“我们拍戏时间不太长。”顾念栖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