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现在没了芥蒂,和他相处就跟以前一样随心所欲,还是醉的太厉害,压根没考虑这么多,总之宋宴辞觉得,她对待自己的手法,就像对待小时候她满屋子的芭比娃娃,
也不太恰当,她好爱她的那些娃娃,并不会像现在这样似乎没有感情,动作尽是意识催动,像在抚摸一个新奇物件。
跟顾念栖想象的差不多,他腰型劲窄,腹肌线条也不夸张,和他身型匹配的恰到好处,也是她最喜欢的那种。
她很满意地抽回手,侧身准备脱离他的怀抱朝枕头上倒去,预备很没良心的将被她撩到紧绷的人晾在一边,嘴里还含糊念叨着,
“差不多了,拜拜。”
宋宴辞原本看在她意识不清醒的份上,一直难耐隐忍着火气纵容,结果最后就收获了一句没有感情的拜拜,丢卫生纸都没这么干脆利落。
气人有她一把好手,他咬牙,眸色暗沉汹涌。
“你快回吧,我这次真的要睡觉了。”
顾念栖毫无察觉还打着哈欠,然而半个身子刚触及床面,又猛然被一股带着情绪的力道拢了回去,接着后颈被扣住,疑惑低呼在出口瞬间就被堵的严严实实。
凶相毕露似的吻,几乎是碾着她的唇瓣舔吮,像是要把她口中浸润的蜂蜜甜味吸吮干净似的,甜软的触感让他侵略性更甚,舌尖勾缠间,夹杂着不轻不重的咬。
这种吃干抹净的吻法让顾念栖很快便承受不住,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带着些恼意喊他名字,“宋宴辞!”
宋宴辞眉尾扬了下,没松开她却也不再深入,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唇角,很好心地给她留出抗议的空间。
呼吸依旧在鼻端交缠,潮湿滚烫又混乱,顾念栖攥着他颈侧的衣料,心脏还跳的没歇,“你不是说现在准备追我吗,谁允许你亲了。”
他拉过她空余的那只手,隔着衣服按回到自己的腹肌上,“算我收的一点点报酬。”
“还继续吗。”他问。
言下之意,她继续摸,他就继续亲,等价交换。
脑袋里的昏沉劲因为他的一句话消散了大半,顾念栖意识到是自己先招惹来的,但还是要故作淡定的先发制人,“黄世仁,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
“嗯,”他挑眉赞同,“亲两下也不会少块肉。”
顾念栖抿住唇使劲推开他,翻身下床,乱七八糟地跑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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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整理完,顾念栖只觉得清爽了许多,神智都已经归位。她躺回到床上,看着宋宴辞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睫毛掀动了两下,“已经很晚了,你不回去吗。”
他坐的四平八稳,“把一个醉酒的人独自丢在家里的危险性你知不知道。”
“我已经没事了。”顾念栖说,她现在是真的清醒了,但宋宴辞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没说什么话,但要留下来陪她的意思很明确。
其实他察觉到她酒是真醒了,语气和眼神都和平常别无二致,跟醉着是完全不一样的状态,但他还是不能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