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仍没反应过来,他无奈提醒,“v。”
“哦,”她眨下眼,“什么时候拍。”
“你生日那个月的假期留给我就行,”他说,似乎早在计划之内,
“之后我会在国外有个小型巡演,去年就在筹备了,想在那之前把v拍出来,到时候会有用。”
“那到时候我让方然安排一下。”
“好。”
在他怀里休缓了片刻,顾念栖忽然想起了什么,艰难翻过身,支起身子半靠在床头。
慢条斯理将头发拢在肩膀一侧,她从床头上摸过先前放在那里的烟盒,衔起一支在嘴里,然后又伸手摸着打火机。
艳丽的五官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淡然,但眼尾的红晕尚还未消褪,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些不自知的缱绻媚意,活像只餍足后慵懒舔理毛发的猫。
侧支起身子的动作让被子从她肩头滑落,从宋宴辞的角度看去,她后背光洁明晰的曲线和侧面依旧浑圆挺翘的弧度都一览无余,
那上面还能清晰看到他留下的痕迹,遍布在她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斑驳又鲜艳,只是看着,原始的野性就又在厚积薄发。
宋宴辞眸色渐暗,喉结难耐的滚了滚,“你干什么。”
“想尝一下传说中的事后烟。”
顾念栖头也不回,烟管衔在齿间,很熟练地挑开打火机的盖子,拨动滚轴正想点燃,一股力道就缠上腰间,一把将她拉进一个滚烫胸膛。
火机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很清晰一声响,未点燃的烟也在她被强势拢走时,从潋滟微肿的红唇间无辜滚落在绵软的床单上。
这回轮到顾念栖惊疑,“你干嘛。”
“还事后烟,”他恶狠狠的吮上她后颈,“我看你是不够累。”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整个人便被他强硬翻过,浓密长发散乱,纤细的手臂支撑不住一波波又身后袭来的力道,上半身瘫软贴在床垫上,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但腰还被他牢牢掐着提起。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唇齿间溢出的音节却断断续续,连声音都发哑。
明明承受不住,却偏偏有一身反骨,趁宋宴辞去给她倒水的功夫,顾念栖努力缓过神就又爬起来去摸烟。
那句流传甚广的话对她洗脑太深,她实在太好奇什么样的感觉能被称做‘赛过活神仙’,但这句话一般是针对男人的,她就想试试在女人身上能有什么不同。
然而还没来得及点燃宋宴辞就进来,
紧接着,不出所料的梅开二度。
于是到最后,顾念栖思绪飘浮混乱,早就顾不上什么有的没的事后烟了。
体力差太过悬殊,饶是她有一颗不服输的心,身体也很难跟自己的心力持平,一门心思只想睡觉,连宋宴辞抱她去洗澡的那段记忆都是几乎昏睡,迷蒙不清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