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沈舒瑾像往常一样进了浴室洗漱,齐桉在客房洗过之后,过去衣帽间收拾行李箱。
瞥见拿回来的那个衣服袋子,心念一动,敲了敲浴室门。
“怎么了?”沈舒瑾正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泡澡。
“一会儿穿这个。”齐桉拉开浴室门的一角,伸出一只手把那个衣服袋子放在地上。
“哦~”沈舒瑾知道他把那件紧身镂空针织裙拿回来了,此时哦的很千回百转。
等他收拾完行李箱才听见里面传来吹头发的声音,便推开洗浴间的门。沈舒瑾一看他来了,随手就把吹风机丢给他,自顾自把他当成人形抱枕。
轰轰的吹风机声响起,齐桉摸着她柔软又乌黑发亮的头发,心里那点迟来的嫉妒又不知不觉消失了个干净。
倒是沈舒瑾很听话的换上了那个紧身镂空针织裙。此刻齐桉从上往下看她,能看见女孩子优越的曲线。
他刚洗完澡,胸口温热,沈舒瑾趴在他胸膛上,闻见淡淡的小苍兰味。特别舒服自然,让人不自觉嗅着他的脖颈,昏昏欲睡。
可能是今天赶行程太累了,沈舒瑾趴在他身上竟然不小心打了个盹,反应过来时头发早吹干了。
“嗯?你干嘛呢?齐桉。”沈舒瑾微微仰头,眼皮低垂瞥见正在她身上“辛勤劳作”的男人。
隔着镂空的针织面料,一双大手正揉捏着敏感的臀部。锁骨处的镂空正好让他钻了空子,唇齿并用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柔软的发顶蹭到她的下巴,齐桉默不作声的埋在她胸口,这条针织裙除了重点部位,其他地方都留出个有设计感的镂空来,倒是方便了他胡作非为。
沈舒瑾一时竟有些想笑,尽管身上被咬出一长串痕迹,但又没有那种暧昧的氛围。齐桉低头不说话只乱咬乱摸的样子倒像是吃不到肉又不愿表露生气时自顾自委屈的大狗。
她这么想着还真不小心泄露出些笑声,齐桉哀怨的抬起头看她,目光炯炯,一副“快来哄我”的表情。
天知道在外边一向克己复礼的齐部露出这种表情有多难得,沈舒瑾甚感惊奇,呼噜毛似的把玩着他的头发,“怎么了怎么了,谁惹我们齐部生气了?”
沈大小姐这种万事不愁的性格,在脑子里想了一圈,也没想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齐桉对上她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更心塞了,昏了头似的一口咬在她脸上,一点没留情。
“哎呦喂!”沈舒瑾骂骂咧咧的扭头照镜子,“干嘛干嘛?你要我毁容是不是?”她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的侧脸。
算了,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沈舒瑾这人能懂就怪了,齐桉腹诽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于是又亲了亲刚刚被他咬出的齿痕,露出得逞的笑来,“标记一下就归我所有了。”
沈舒瑾再次震惊,听听!这么幼稚!是我们伟大的人民公仆会说出的话吗?她正想反驳几句,这人忽然拨开紧身针织裙的下摆,男性特有的些许粗糙的手掌便贴上了某处。
一点前兆都没有,骨骼分明的指节灵巧的分开两边花瓣,直取蕊心。沈舒瑾瞬间就软了腰,只能气急败坏的抵在他胸口痛骂,“呜呃。。。你犯规!”
“嗯,照你学的。”男人的轻笑声飘散在洗浴间上空,一只有力的手掌捏着她后颈迫使她抬起头来承受他的亲吻。
一向主动撩拨的沈大小姐这次反被玩弄,一时间又爽又气。一边勾着他的脖颈与他深吻,一边解人家睡衣。
全身上下都传来不言而喻的水声,体内的一根根手指一并用力,沈舒瑾霎时发出一声有些尖锐的颤音。
即使耳廓通红也不忘对某人上下其手,从胸口摸到腹肌,喘息着离开他水润的唇舌。“我。。。额嗯。。。一直想问。。。你哪来的时间保持肌肉的?”
齐桉眼皮低垂似乎不满她还能分出别的注意力,继续翻动着指尖,没意外的听到她加重的气音。
沈舒瑾一阵难耐,埋在他胸口乱蹭,这人却笑得十分得意,“在军校的时候体能训练要跑三千米,后来工作了我也没落下。”
沈大小姐难得有些羞耻于被一双手玩弄的溃不成军,一口咬在他胸肌上泄愤。
没过一会儿,一只湿淋淋的手掌便伸到她面前,沈舒瑾双眼迷蒙,喘个不停,又气呼呼的推开他的手,“你怎么回事,今天吃错药了?”
屈指可数的亲密里,齐桉这人一直都是柔情蜜意的,甚至还有些传统,要不是她有意撩拨,这人绝不会在床以外干这事。怎么今天一反常态,沈舒瑾一边平复余韵,一边不着边际的想。
齐桉当然看懂了她眼神里的未尽之意,唇角带着笑意,不咸不淡道,“适当情趣,有利于增加夫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