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陶丝丝隐约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冲池虞叫喊。
池虞打了个哈气。
这个时间点,她本来早该睡觉了,硬是为了对付白痴,熬到困意上头。
啊,好想弄死白痴。
心情不甚美好的池虞冷冷地盯着陶丝丝,“磕头道歉,否则我让你家破产。”
“你有病吧!”陶丝丝大为光火,气得跳脚。
“你以为你是谁啊!别说只是池家旁系,就算是嫡系,弄倒一个集团,就凭你?呵!”
池虞低头看看手机,再看看化学老师。
化学老师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大大的x,苦着脸做口型:不要啊!
“我打个电话。”池虞点开通讯录,手指刚要摁上那个号码。
化学老师站了出来,“别冲动!我来跟她沟通!”
化学老师靠着陶思集团吃饭,平时对陶丝丝那叫一个热情,往夸张了说,就是究极舔狗。
因为关系维系的好,陶丝丝也愿意给他几分面子。
“做什么?”被数学老师拉到隔壁房间的陶丝丝表情不耐。
化学老师搓搓手,“是这样的……”
他将池虞的股东身份,还有她撤股的利害关系做了一通详细解释。
末了,苦笑着说:“我们这些散户倒没什么,陶思集团是陶家最重要的产业,如果她撤股,股市绝对会崩盘,虽然不至于分分钟破产,但企业本身会陷入极端难熬的境地。”
陶丝丝脸色铁青。
作为即将高考的高三生,陶丝丝每天睁开眼,不是在写试卷,就是在背各种单词、课文、概念,整个脑子里全是学习。
股票,股市,这些词离她太远,太陌生了。
然后和她同龄的池虞,一样备战高考,人家却可以轻易影响一个集团的股市走势。
陶丝丝自以为是的高人一等,在池虞面前,像蝼蚁一样可笑。
她毫无还手余地,除了欺辱的低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蛮横惯了的大小姐,心态一时间根本调整不过来,走到池虞身前,跟说梦话似的,嘟囔着说了句对不起。
池虞表示自己没听见。
陶丝丝瞪眼,“你别太过分了!”
池虞挑眉,“搞搞清楚,你现在有资格跟我叫板吗?”
“对!不!起!”陶丝丝脸色扭曲的一字一顿说完,恨恨地瞪着池虞,“这下总行了吧!”
池虞对坐在沙发上擦眼泪的语文老师亲切的招招手,“老师,您过来一下。”
在其他老师的轮番安慰下,语文老师的心情基本上平复了。
但是她走到桌边时,仍然没有给陶丝丝眼神,只问池虞:“怎么了?”
池虞指着边上的位置让她坐。
语文老师不明所以,满是疑惑的坐下。
“帝一高中校规第28条:教师将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影响教学,或无故体罚学生,学生理论,反抗,学生无责,教师受罚;教师无任何不妥行为,学生寻滋挑事,侮辱教师,以下犯上,轻则处分,重则开除。”
说到这儿,池虞笑着问陶丝丝,“请问陶丝丝同学,你觉得你刚才辱骂老师的行为较轻,还是较重?”
陶丝丝冷笑,“帝一的校长是我爷爷的亲传学生,他
绝不可能开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