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文惠这么一说,觉得不能再瞒着她了,便旁敲侧击道:“文惠呀,三梅没跟你打招呼,是因为她不愿意伤你的心呀。”
“伤我的心,什么意思?”文惠不解地问。
我望着文惠,幽幽地说:“这个…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好。”
“为什么?”文惠疑惑地问。
“唉!”我叹了一口气,瞅着文惠问:“你真要了解三梅辞职的真相?”
文惠点点头。
“文惠呀,你叔叔对不起人呀。”我哀叹道。
文惠瞪大了眼睛,问:“我叔叔怎么对不起三梅了?”
“你叔叔欺负三梅,让三梅做他的情人,还让三梅给他生个儿子。”我索性一古碌都倒了出来。
“啊!”文惠惊叫了一声。她半信半疑地问:“三梅没说瞎话吧?”
我见文惠不相信三梅的话,便掏出录音笔,按下了放音键。
三梅和文惠叔叔的对话,清晰地灌入文惠的耳朵。
文惠的嘴巴越张越大,她的手颤抖起来。
录音放完了。
文惠闭上了眼睛,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我安慰道:“你叔叔没儿子,产生这种想法情有可原。”
文惠睁开眼睛,瞪了我一眼,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我知道:文惠要给叔叔打电话了。
“文惠,算了,别给你叔叔打电话,说这种事儿很尴尬的。”我阻止道。
文惠没有理会我,拨了电话号码。
好在电话没接通,文惠气呼呼地说:“叔叔连我的电话都不敢接了。”
“不敢接你的电话就对了,可见,你叔叔还有一点廉耻之心。”我说。
文惠气呼呼地说:“叔叔太不象话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提了。”我劝说道。
“不能算!”文惠坚定地说。
我幽幽地说:“文惠呀,毕竟是你叔叔,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呀。”
“我不认这个禽兽叔叔了。”文惠悲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