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变得高贵威严;当初的兰心慧质,热情善良,待人接物如春风化雨,现在变成了顽固偏执,毒如蛇蝎,喜欢制定维护等级森严的封建规矩。最重要的是,对去世的父亲,对自己来说,她的身心都早就已肮脏不堪。想到这里,他心情复杂地问道:“李萱诗,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尽管一再提醒自己,想想邮箱里的杀手锏,只要想办法脱离左京的视线,自己就安全了,但只要一想到三个儿子的遭遇,李萱诗的仇恨实在压抑不住:“托你的福,我现在婚也离了,儿子也没了,还能有什么打算”?白颖忍不住提醒她:“你这话可错了,什么叫托左京的福,你当年如果不是要拉着我们帮郝家,或者帮了别嫁给老狗,嫁给何教授都行啊,嫁了就别自降身份帮个老乞丐拉皮条,祸害这么多人吧?祸害归祸害,最后祸害到闺蜜头上,人都被祸害死了,还接着祸害人家闺女,还帮着祸害自己儿媳,害得亲生儿子绝后,养野种,这不是你自己作的吗,但凡上面哪一条你没作,今天会是这个结果吗”?李萱诗大怒:“你个自甘堕落的婊子,也好意思说我”?白颖也不惯着她:“是,我是错了,我下贱,但我没有有意害过老公吧。而且,哪次不是你替老狗打电话,打着陪你的名义,把我叫到郝家沟的。左京出差,我只和你说了吧,怎么转头你们夫妻就过来找我了”?李萱诗一时语塞。左京却说道:“左家和郝家的是非对错,是个人都知道,你早已选择站队恩将仇报的郝家,拿走我左家的一切,让我一无所有,将作为郝家恩人的,我们左家父子的尊严和脸面踩在了烂泥里,现在活该遭了报应,你还在这里叫嚣,又有什么意义呢”?之后拿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在李萱诗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当着她的面,输入她的密码,登录了她自以为隐秘的邮箱,删除了视频邮件,过去金应珠可以轻易做到的,现在有了精灵,就更加是易如反掌了。随后,他对李萱诗说道:“你知道的,不管怎么说你是我母亲,你和老狗的视频,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发的;金茶油公司已经是过去式,银行欠款我也帮你还了;三个小孽种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你要挟我也没用,所以你冒着风险偷偷录这个视频是做什么用的呢?让我猜猜,为你的三个孽种复仇,为你的老乞丐和小狗儿子出气,不惜与我同归于尽,也要报警揭发我”?看着李萱诗铁青的脸色,他自嘲地一笑:“其实你应该感谢我,我最恨丧尽天良的人了,坑害小杂种的那几个人渣,我可不会放过,算是替我的便宜弟弟们报仇了。当初,你把我老婆送给老狗,逼我向小狗道歉,现在,你为了孽种要举报我,我左家父子,在你心中毕竟不如郝家父子,行了,你做出选择,我也就不再自讨没趣了。郝夫人,以后,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离去,白颖看着李萱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出了门,只有李萱诗呆呆躺在床上,魂飞天外,她能感觉到,似乎自己刚刚,又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反思,专机缅国,几个华国人贩子,将装有昏迷的郝思高的箱子,交给一帮缅国武装分子,看着他们大摇大摆地一番交涉,就有几名机场工作人员,避开安检,将箱子送进了一架直飞欧洲的航班。
在回营地的路上,武装分子们在一个偏僻的山谷停下了车。所有人下车后,武装分子的头目,微笑着对几名人贩子说道:“朋友们,一直以来,我们合作很愉快,可惜这次的老板要你们消失,人家出了钱,你们也别怪我,再见了”!随后,山谷里响起了一阵枪声,伴随着零星的怒骂声,哀嚎声。之后,几桶汽油,一场小火,让一切都重归平静。长沙的别墅中,事情办完,几名女保镖也大大方方地称呼左京为“左董”,李萱诗才知道,吴彤找来的保镖,是左京的安保公司的员工,这把输得不冤。而左京要带着白颖、李萱诗包括岑筱薇出国,吴彤打算回江南老家发展,王诗芸也要回帝都,面对丈夫和女儿。在别墅里,众人一起吃了个晚饭。用餐时,当着白、岑、王、吴四女的面,母子俩人也有过交谈,左京直言,用断绝母子关系要她道歉,是翻版的她当年用断绝关系,要挟左京向小狗道歉;让她在打麻将时,失去三个孩子,也是回报她当年以打麻将为由,锁门掩护老狗和白颖,在他眼皮底下扒灰。其他还有:趁他出差,婆媳一起“吃樱桃”,给他打昏睡针,方便婆媳在隔壁陪老狗双飞,白颖拒绝左京求欢,甚至踢伤了他的蛋蛋,就为了和老狗偷换等诸多情景,当时左京或懵然不知,或毫无实据,而拿到李萱诗的日记和老狗的视频后,回想当年种种,那种被欺骗、背叛,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老乞丐踩到烂泥里的感觉,真正是痛入骨髓。反之,当时作为加害者的李萱诗和诸女,却已经不太记得这些细节了,或许记日记的李萱诗和偷情的当事人白颖,还有印象,其他三女有的根本都忘记了,而当左京平静冷漠地提起这些往事,对照作为母亲的李萱诗,在几个小杂种被偷走后的撕心裂肺,将心比心,她们忽然觉得本来家境殷实,母慈子孝,琴瑟和谐,儿女双全的左京遭遇夺母、y妻、易子、绝后这一系列打击后,没有变成疯子或干脆告别人间,都算是坚强的了,以他现如今的身家地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