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雪白的面颊上布满了红晕,他低着头,乖乖的跟在乔一觉的身后,因为后庭第一次被人开苞,走路姿势有些许的怪异。
乔一觉停下脚步,转身拉住了顾叙的手。乔一觉本不想把事情都告诉顾叙,但又怕他胡思乱想,一向坚硬的语气变得突然温柔,她向顾叙解释道“叙儿,林佐郅他已与无忧山庄的尊主庄无忧成婚,我此番来寻他,是因为庄无忧曾与我有恩,她如今重病在床,我就想利用我手中的东西救她…………你……你别误会。”乔一觉也是第一次这么别扭的解释,她向来我行我素,只管自己做从不在意他人的想法,但顾叙与别人不同,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
顾叙看着他眼中那么高高在上,闪闪发光的女子竟然温柔的向他解释,他感动的有些想哭。顾叙匆忙跪下来“叙儿明白,我……我只是您救下的玩物罢了,您不用与我解释的……就算……就算您日后玩腻了叙儿,想要再寻他人……我……我也不会有怨言,只要让叙儿跟着您便足够了。”
顾叙捏紧着拳头,红红的眼睛泛着泪花,但他的内心却不像他外表那样单纯可怜,顾叙心里阴暗极了。怎么可能足够,其实心里嫉妒的不得了,不想让另外的男人接近他的一觉,他的一觉永远只能属于自己……
乔一觉看不出顾叙内心想的,她只觉得顾叙怎么会这么的令人怜爱,她心疼极了,好想爱护他。
她赶忙把顾叙扶了起来,搂住顾叙娇弱的细腰,随后用舌头抵住他的嘴,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顾叙的腿好不容易能站起来,这下子,又软的把全身依偎在了乔一觉的身上。
乔一觉难舍难分的亲吻着怀里的小人,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的把空气还给顾叙。
“叙儿,等我处理完手下的事情,我必定给你个名份,你永远不是我的玩物而已。”乔一觉坚定的眼神透过顾叙的身体,像是要看穿顾叙肮脏的灵魂一样,这是顾叙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乎的感觉。
乌山镇花楼。
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一位又一位浓妆艳抹的男人正排排站在一处华丽却彰显庸俗的地处前,向来往的女人们抛着媚眼,有些许大胆的还把自己布满劣质香味的手帕丢到女人面前,勾引着女人进他们身后的屋子里快活一番。
原心儿也不例外,他生的不错,但自然没有花楼里的头牌好看,几年前还能与头牌争一争,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年纪也大了,肉棒也不再似从前那样粉嫩。主动寻他的人少之又少,他只能自降身价,被些乡村屠夫,下等人玩弄。刘庄花就是其中原心儿的顾客,可不知为何,这段时间刘庄花像是成了暴发户似的,来花楼花钱大手大脚,不再寻自己做乐,专挑一些昂贵年轻的头牌美人快活。
原心儿虽然厌恶刘庄花,厌恶花楼的一切,但是他没办法,他的生活只允许他卖屁股赚钱。于是他也只能站在街道上,穿着衣不蔽体的衣服,向来往的客人们抛着媚眼,祈求着她们的恩赐。
原印印下学堂回来,她勾着翁珍的手,准备一起去街上买些糖吃。这时她身旁的翁珍突然停下脚步,面向前方的烟柳处,用手一指“诶,原印印,那不是你的贱货哥哥吗?不是说他行情很好吗,客人们排着队点他,怎么还在门口站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翁珍根本不顾原印印的角色,自顾自的嘲笑起来。
原印印看向前方搔首弄姿的哥哥,耳边充斥着翁珍珍的嘲笑,她涨红了脸匆忙解释道“就这种被什么人都能操弄的贱狗也配做我的哥哥?珍珍我们赶紧走,看他一眼都觉得晦气。”翁珍根本不听原印印的话,拉着原印印的手走上前去。翁珍她本来就是乌山镇有钱人家的二女儿,在乌山镇也算小有名气,在学堂里胡作非为,经常欺负人,要不是看原印印求着帮她写作业,看在她有点用处的份上,不然才不会和原印印这种下等人做朋友。
“珍珍求你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你不是说要买糖吗,我们去买。”原印印拉扯着翁珍的手,但翁珍生的比原印印块头大,根本没被原印印那点小力气拉扯到。没一会儿,翁珍就拉着原印印走到了花楼面前。
原心儿看着自己的妹妹被前面的女子拉着走到自己的面前,心底里就有了答案。他装作波澜不惊的像往常一样继续拉客“呦,这位爷,要来和我快活上一番吗?”原心儿扯着嘴,强行微笑着。
原印印看着原心儿穿着像纱一样的衣服,粉嫩的奶头都看的若隐若现,他的大屁股摇来摇去,原印印心里只觉得自己的哥哥真贱,可她不曾想到,自己的哥哥是为了供自己上学才选择如此轻贱自己。
“喂,原心儿,这是一两银子,够玩你好几天了吧。”翁珍掏出银子,坏笑着把银子扔到地上。
原心儿不想在自己的妹妹面前那么没尊严,但是,他需要钱。他习惯了被人践踏,没关系的,妹妹一定会理解他的。原心儿做着心里建设,假装着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蹲下身去捡银子。那大奶子随着原心儿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不得不说,原心儿虽然年纪大,但这幅淫荡的身体真是不输任何人。
“那这位爷是要一起玩吗?”原心儿看着原印印的眼睛,目光里充满了乞求,他想让原印印赶紧走,不要看到自己淫荡发骚的模样。
还不等原印印开口,翁珍就拉着原印印的手大步流星地走进了花楼内“怎么,一两银子还不够我们两个操你个贱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