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这位风姿绰约的女人听马海说邱春被人捅刀子了,她有些半信半疑。怪不得前几天邱春打电话不接,发了信息也不回,原来是这么回事。
秦玲突然间到来的确给躺在病床上的邱春一个大大的惊喜。她从东阳特意赶来探望邱春,母亲范花也很感动,范花仔细观察了这位风流气质的女人说道。
哦,你是邱春的女朋友?谢谢你从老远跑来看望我儿子。
阿姨,别客气,我和邱春刚刚认识不久,邱春出这么大的事,如果不是听马海说,我在浙江东阳真的不知道呀,记得那天我和邱春在夜总会斗酒的事,哈哈,趁夜邱春他们一起走时,我赶到火车站邱春都走了,很遗憾,抱歉了!
斗酒?什么意思啊?范花疑惑不解地问。
就是喝酒取乐!邱春说道。
对,邱春你不会怪我秦玲不够朋友吧?斗酒蛮激烈,蛮有意思的!秦玲肆无忌惮地发笑,以及她大大咧咧,说这此话时,范花越听越糊涂,她望着秦玲几眼又望着邱春摇摇头。
当秦玲说漏嘴时,躺在病床上的邱春向她使了一个眼色,这一细小的动作被范花看得一清二楚。
谢谢你这么远来看我,让你破费了,快坐吧!邱春微笑地说。
什么破费,你出事我破费个啥?也就不是一束花吗?花不了几个钱,小钱,我与你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嘛!哈哈。哎呦喂,这病房里太难闻了,一股怪味,对不起,我要恶心啦!秦玲完全放开了,似乎她把邱春母亲不当一回事,这使范花越来越稀里糊涂,让她也开始由感激变得有些讨厌这位漂亮的秦玲了。
你这姑娘,你轻点声,邱春需要休息,他还没有拆线知道吗?范花严肃地说。这时秦玲才知道自己也太放肆,她伸出舌头尴尬了。
邱春知道母亲不太高兴,可是秦玲根本还在嘻嘻哈哈。范花转过身来佯装拎着热水瓶去打开水,她走后,邱春望着秦玲。
秦玲,你也不矜持点,你刚刚也太放纵了!邱春轻言细语地说。
这有什么的,医院是人民医院,说话自由,我就是这种性格开朗的人。马海经常过来陪你吗?秦玲坐在床沿上继续说。
马海,昨天休息啊,昨天下午过来了两个小时吧,他今天可能说不过来。邱春说。
那不行,老大出了事,二当家的,三当家的怎么整天不见人影?我打电话给他们,我告诉他们说我特意从东阳来了,他们不敢不来!铁哥老大出事,二当家,三当家的也有责任啊!为什么他们不保护好你?秦玲骂骂咧咧,正好范花打开水返回,她没有直接进病房而是站在病房门口多听了一会。
他们也来过!现在我不是还好嘛!邱春说。
不够朋友,我都在,他们也要过来,咱们都是斗酒时认识的朋友,这太不够意思吧?秦玲说。站在门口的范花,她摇摇头还是走进病房。
邱春,你该吃药了!范花放好了热水瓶,麻利地从床柜上把上午护士发的药拿了出来放在邱春手中。
等下吃,我们正在说话呢!邱春有些不耐烦了。
早吃早好,早点出院,这医院太嘈杂了。范花一语双关地说。
此时邱春吃好药了,范花望了一眼秦玲又说道。
邱春,我先回去,黎林,马海他们要是来了,你千万少说话,早上医师查房交代过,你听见没有?说后范花静静地走了。秦玲望着她出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邱春,你妈真漂亮,今年有多少岁?我猜,哈哈,差不多四十七八岁吗,对不对?秦玲又开始放肆了。
她呀!如果四十七八岁那多好,五十五岁啦!
哟哟哟,太年轻了,太有女人味了,看她的气质,就不是一般女人,哈哈,我到那个年纪时,肯定成为一个老太婆啦,哈哈。一联串的笑声在病房里回荡。
“笃笃笃”几声敲门声,秦玲赶紧打开门。
哟哟哟,说曹操曹操到,马海马帅哥,黎林黎帅哥,想不到吧?我可是从天空翩翩而降的小姐,像风像雨又像雾,哈哈。秦玲笑朗朗的,使黎林、马海应接不暇。
美女一到,邱哥充满着活力,笑朗朗的声音美妙动听,怪不得病房里热闹呢!黎林开门说道。
说的对,美女今天不来,邱哥肯定又装着没有精神,美女,你一来他精神抖擞啊!马海呵护着。
两位帅哥,你们把我捧得太高了,哈哈,今天又见面了,记得那次在牡丹厅斗酒不?原来你们想害我出洋相?那次我感到头晕,我去卫生间用冰冷的自来水冲了脸,一下子清醒过来,以前我连喝二十瓶也不会出现这种现象,肯定红酒里有名堂,不过我挺过去了,等邱春出院咱们是不是大摆“鸿门宴”?秦玲又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