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和嫂子去了别墅后,没有见上毛厂长,然后她们又去毛氏雕刻厂。当林知和丁桂英来到厂门口的岗亭边,被这崭新的岗亭所吸引。
林知曾经来过一次,可是岗亭已变了模样。“邦明雕刻有限责任公司”招牌映入眼帘,林知站在岗亭边思绪万千,此时,从岗亭内走出一位中年男人,他就是当年的保安张春宝。林知一眼就知道他是忠厚老实的张叔叔。
你们找谁?哟哟,你是那年帮雕刻厂出金点子的林知姑娘吧?张春宝望着林知和丁桂英惊讶地问道。
对呀!你是张春宝叔叔吧?你还记得我。林知微笑地说。
当然认识你,我是张春宝,那年你给我转交毛厂长的那两千元差一点忘了,后来我亲自交给了毛厂长呢!喂,你这些年去哪里了?这次才回来,哎!这厂都改名了。可惜毛厂长都走了,多么一位好厂长啊!现在这雕刻厂都不叫毛氏雕刻厂,叫“邦明雕刻有限责任公司”呢!老板也变了,是毛夫人柳董事长。张春宝平静地说,眼眶含着泪水。
张叔叔,我想向你打听一下,你知道为什么改厂名吗?林知四周环视了一下,然后压低了声音问保安张春宝。此时此刻,张春宝沉默片刻丝后苦笑了一下。
快进来,省得有人看见,我告诉你吧!张春宝也担心有人会听见,叫上林知进了岗亭,丁桂英在门口把风。
姑娘,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毛厂长前一个月就病死了,现在这个厂都改了“邦明雕刻有限责任公司”,毛厂的妻子是现在公司董事长……那个专职司机也跟着风光,他与柳董事长结了婚,更好奇的是他们还有一位二十多岁的儿子……
张叔叔,首先我问你,毛厂长真病死了?他得了什么病?我记得以前他身体好的很,每天还打太极拳,是不是其他什么原因?林知惊讶地问。
哎呦!这个原因我不太清楚,公司员工也议论好长一段时间。喂,你还记得毛厂长有个儿子叫毛帅吗?
知道了,他不是去江州都两年多了吗?怎么啦!
哎呦,这个毛帅一直有点疯癫,大脑不管事。这几年是没有见过他面,以前还隔三差五地来厂里转悠,后来干脆不来。对了,现在公司员工都听说他去外国找母亲去了,是不是去了澳大利亚那我就不太清楚啊,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毛厂长一走,雕刻厂大改变,儿子也不知是死是活。张春宝唉声叹气又好奇地说给林知听。
毛帅没有事,他一直在江州,上个月我还见过他。他没有去澳大利亚。现在我才明白,他去江州原来是找他妈妈的,怪不得他一直待在江州。林知终于嘘了一口气。
这个毛帅小子,员工们都说他是一位不孝之子,毛厂长生一场大病也不到场,连死前也没有和厂长见最后一面,公司内员工都说毛厂长养了一只白眼狼呢!张春宝也有点气愤。
张叔叔,毛帅不是这种人,那是员工不了解他。毛厂长生病住院直到死亡他的确不知道,这个我清楚。如果毛帅知道父亲快死了,不至于不会来到父亲身边吧?关键是他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我和我嫂子也刚刚是在一个小时前才知道毛厂长去世的消息。
姑娘,对了,你来公司主要是打听毛厂长的事吧?现在你都打听到了,旧厂基本上就是这个情况,老厂改了公司了,员工们都拥护柳董事长接管。张春宝闷闷不地摇摇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这个柳董事长是不是叫柳婷?林知为了确切真假她继续问张保安。
对!现在她是公司一把手,还与毛厂长专职司机结了婚。公司又传出厂内姓柳的组长,还是他俩背着老厂长生了个私生子,叫柳明……
什么?怎么会这样?哎!看来毛家很复杂,谢谢张叔叔告诉我这些,我该回去了,张叔叔再见!林知沉思了片刻,微笑地与保安张春宝打过招呼。
姑娘,你俩慢走,记得喽,姑娘你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张春宝有些担心,林知和丁桂英临走时,他叮嘱林知千万别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张叔叔,你放心,我们会守口如瓶,再见!张叔叔保重!林知和丁桂英从张春宝口中获悉正准备回去。此时此刻,从厂门口走来了一位年轻小伙子,他不是别人正是柳婷与邱邦的私生子柳明。
柳明是前天改名为邱明了,不过有些员工见到他老是叫柳经理,他一听也别扭,也尴尬。这时,邱明办公室秘书跑来。邱明听到叫柳经理,他怒目圆睁。
柳、邱经理,你好!一位年轻的女秘书笑嘻嘻地打招呼,差一点改不过口来又叫柳经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