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清哂笑一声:“如果我真的有能力,你也不会遇到危险了。”
话音刚落,她心口却是突如其来的一阵绞痛,她捂着胸口脸色疼得煞白。
“你怎么了?”叶软搀住她,慌张询问。
心脏越来越痛,禾清无力的跪倒在地,眼前一阵恍惚,连叶软的脸都有些看不清了。
意识陷入黑暗之际,耳边只隐隐听到叶软在不停的唤着她的名字。
她是要死了吗?
当禾清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
入目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床单是白的,窗帘也是白的。
“你醒了。”病床前坐在轮椅上的白裙少女一脸清纯,看着她的目光里是满满的关切。
白色,还真是让人厌恶的颜色。
“你怎么在这儿。”禾清坐起身,警惕的看着白裙少女。
“呐,阿清别这么冷淡嘛,听说你受伤了我特意来看你的。”傅枝笑的一脸无辜。
禾清敛下眼皮,左手捂住了心脏部位。感受着心脏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的跳动着,她凝眉沉思。
很奇怪,为什么突然发作那么严重的心绞痛,现在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这具身体也没有心脏病啊,她到底是怎么了。
“而且,也不只是我来了哦,阿清你既然醒了,程伯伯估计也快来了。”傅枝撑着下颚,好整以暇的看着禾清,慢悠悠的说道。
啊,程子濯这次可伤得不轻呢,都说打人不打脸,阿清可真是,还竟往他脸上招呼。本来程子濯也就那张脸还能看了,现在嘛,啧啧
不毁容都算好的了,自家的脸面都被打落在地上了,程天佑那老东西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所以呢?”禾清抬眸,面容沉静。
“你是来看我好戏的?”
“怎么会,我可是来帮阿清的,只要你”
“滚出去。”
傅枝话还没说完,就被禾清粗暴的打断了。
禾清冷冷的看着她,不含丝毫温度,语气也是极冷。
傅枝淡了笑容,她看了女生几秒,眸里晦暗不明。
“那,下次见咯。”
她嘴角又扬起一抹弧度,“我很期待,你求我的那天。”求她帮忙,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出了病房,傅枝看向在走廊一侧等候的黑发青年,眼里的光一点点亮了起来。
她转动着轮椅走近青年,纤纤玉指轻轻抚上青年的面庞,语气极致轻柔:“小白,你喜欢我吗?”
青年看着少女的眼,喉结上下动了动,他猛地垂首不敢再看一眼:“小姐永远都是我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