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问道:“敢问您是?”这人刚刚并未开口,所以他态度还算客气。
“老夫来自瑶月古教。”
“哦,那您老就别开口了,我跟南宫教主相识,咱们没必要打嘴仗。”
“……”
瑶月古教这名长老一脸无语。
宋越将手中宗主信物一亮:“我在这里,手持宗主信物,代表的就是我家宗主,她心胸宽广,豪爽仗义,愿意将自家宗门资源拿出来与诸位共享,但不代表我们会容忍你们生出觊觎染指之心!”
“诸位背后宗门古教历来自诩正道,敢不敢摸着自己良心说一句:我们不会做巧取豪夺的脏脏事情?”
宋越冷眼看着在场这些人:“两个选择,你们掂量着办,要么留下心腹,撤走其他所有人;要么我把你们都打出去,但该给你们的,一分不会少!”
“你以为你是谁?”一名宗门长老冷笑着上前,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直视宋越,“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要打?”宋越问道。
“你敢……”
这名长老话音未落,宋越一拳轰过去。
一股难以想象的可怕能量直指这名长老胸膛!
轰隆!
空气中传来一声炸响,宛若一声惊雷。
这名长老当场被打得倒飞出去几十米远,大口咯血。
偏偏四周一点能量波动都没有。
所有人都被宋越这一拳给惊呆了。
不仅惊讶于宋越真敢出手,更惊讶于他对力量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境地。
“你这是要与整个西洲为敌吗?”有人忍不住厉声呵斥。
“你们这群西洲正道势力,真不要脸到对一个宗门矿产强行霸占吗?”宋越毫不犹豫怼回去。
这个锅,没人敢背!
越是大势力,越是得要脸。
即便私底下干的全是不要脸的腌臜事儿,面上也得涂抹上公正、公平、正直、良善的胭脂。
瘦高男子和凶戾壮汉等一群各大宗门古教的弟子当场看懵逼了,一个个呆若木鸡站在那,竟无一人敢上前“主持公道”。
这个玉鼎宗圣子太凶了!
面对一群古教、宗门的大人物,强势得令人头皮发麻!
“是谁让你们来这里管事儿的?是你们各自教主、宗主?还是你们自己主动请缨来的?”
“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玉鼎宗的矿区作威作福?”
“我回自家矿区,却被两条狗给拦住,百般刁难挑衅,瞎了你们狗眼!”
“打天乐古教是整个西洲的政治正确!是你们背后古教、宗门老大深思熟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