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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帮个忙,也要等价交换。
魏灵苦笑,却听见周枚还在絮絮叨叨:“你可得抱紧梁湛的大腿,说不定日后飞黄腾达还要靠他。”
“这要怎么抱?”她奇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们天天一个屋檐下,还要我教你?”周枚恨铁不成钢:“听说他还单身,你这么漂亮,难免他不动心。”
那可不一定。
魏灵皮笑肉不笑:“挂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下来找我玩。”
“先别。”周枚有些难言,但是还是一咬牙:“我知道你有一些……往事,但是人吧,不能画地为牢。”
原来她和陈知树的事大家都知道,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轻轻笑了笑:“懂,但是都是姐的过客,放心,我心里有数。”
云安送年是正月十六,梁湛身处异地,把值班的任务挂在了自己身上,十五那天恰好是周五,就把职工都放回了家。
临行前,魏灵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未免有些可怜。
“还是去宏哥家混?”
“再说吧。”他答得含糊。
于是不再好多问。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刘芳照例做了一桌好菜,饭还没吃完,梁湛的微信就弹了进来。
“吃饭了吗?”
“在吃,怎么了?”她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那多可惜,还想让你带带路,云安哪家的家常菜好吃?”
她想了想,放下了筷子。
“你一个人在云安?”
“嗯。”
“我知道有家鱼,你爱吃辣,我带你去。”
不过几秒钟,那边就回了信息。
“我在你家楼下。穿件厚实的外衣,今天挺冷的。”
魏灵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刘芳见她停了筷子,问她怎么了。
“周枚约我唱歌,我先去一趟。”她神色如常。起身进房间拿起外衣,想想,又转回来,对着镜子补口红,在手腕和耳后喷了点香水。
咚咚咚。高跟鞋踏在老旧的楼梯间,路灯应声而亮。她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心跳过快,
真是没出息。不过单独吃顿饭而已。
不过心里还是升起了不可名状的期待。
一辆黑色的奔驰静静的停在路边,梁湛靠在车上,望着楼梯口,见魏灵下来,直起身。灰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裤,显得舒朗挺拔。
距离上次来这里,不过短短两个月,心境却变了。
等待的人从黑暗中走出来,逐渐被灯光包围。她好像不习惯戴围巾,永远是浅口的毛衣,光洁的锁骨上不饰一物。眼里波光流转,似是有万种风情。
梁湛轻声问:“怎么不多穿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