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精怪,天天要给我们搞好吃的,前
儿个是罐子焖肉,昨儿个是炒鸡蛋,今个你又搞什么好吃的啦?
小丫头你就贫吧啊!让我跟你爷爷天天吃好的,万一吃成了胖子了可怎么办?如今外头人人吃不饱,我们要是还胖了……”,何秀芬也不敢去想后果。
李唯一听了她奶的话,浑不在意,小手一挥,“奶,没事,到时候你跟我爷爷要是胖了,你们就说是饿的浮肿虚胖。”。
反正这也是常态,李唯一越想越觉得合适,搓着下巴想了想,“嗯
,到时候我拿点粉出来,给您跟我爷爷擦擦,保管让人看不出来毛病!”。
她说的煞有其事,边上何秀芬却是更乐。
还拿点粉给他们擦擦?
何秀芬抓住孙女,轻轻的给她小屁股来了两巴掌。
“你呀你,就跟奶奶贫吧!越大越贫!”,说着冒火,觉得孙女都是给老伴带坏的,回头瞪了眼将将洗漱完的李绍成,“老头子,管好你孙女!”,话语里倒是完全没火气,听的李绍成挑眉耸肩。
老婆子心态越来越年轻,嘶,他有点跟不上这一老一少的节奏。
装完小孩,哄完爷奶开心,李唯一拽着爷奶进了厨房,一进去,还不忘了迅速关门插栓子。
窝在厨房里,何秀芬看到老实烧火干事的赵庆国,心疼的喊他一边玩去,自己系上围裙,回头看着身后的祖孙三人,“晚上我吃饭还是面条?”。
“饭!”,李唯一率先表态。
开玩笑,身为南方人,饭饭才是正经,更何况一会还有叫花鸡?
家里不管是吃喝还是别的什么大小事,李唯一别看人小,却是能做家里泰半的主,因为一家子都宠着她。
她要吃饭,自然是要煮饭的,一家人都无二话。
何秀芬淘米煮饭,等饭好后,先前烧的泥巴坨坨,也就是叫花鸡也早就好了,不过为了防止香味逃窜出去勾搭人,一家人是等着泥巴坨坨变的温嘟嘟后,才打开来开饭。
嗯,不得不说,叫花鸡是真的香啊!
要不是等着凉了以后才开封,着香味估计都能窜出去老远;
鸡肉也真好吃啊,软嫩可口,因着酱料下的足,着味道也是绝了;
李唯一先尝了一小块胸脯上的鸡皮,觉得甚是美味后,两只小爪子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