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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扬佑抱着孙珠胜到桌边,奶奶看见后恨铁不成钢说:“就惯着吧,看你这小子哪天受得了。”
孙珠胜笑眯眯地听奶奶说话,完全不在乎,有人惯着确实可以胡作非为,就是多少得收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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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带什么,反正每个都拿,越往上走不是越容易冷吗?多带点厚衣服就好了。”孙珠胜不在乎道,看着帮她收拾行李的董扬佑,浑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心安理得看着他把不用的衣服全部折迭好,要穿的全都放到行李箱里。
比起董扬佑一个箱子,他却给孙珠胜准备了两个大的和一个小的,所有到那边用的全都是提前去超市买好,小箱子装日用品,大箱子装衣服。
孙珠胜一边玩手机,一边抽时间看他弄得怎么样,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这些箱子全都站起来靠墙边。
夜深人静的小区,还能听到楼下小孩的哭声传到这一层楼,堪比体育课老师身上挂的口哨声音尖锐,孙珠胜撇嘴略微嫌弃,虽然小孩哭是有原因的,可哭得没完没了又是大咳嗽,完全就是有事情,和饿不饿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孙珠胜没养过孩子,但没吃过猪肉,不代表没看见过猪跑。
董扬佑把她手机从掌心抽出,压在她身上,脸抵着白色枕头,“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孙珠胜推着他的肩膀,皱眉道:“那你起来呀,别压着我,难受。”
被子被董扬佑掀开趁机进去抱住她,手指伸进枕头下的空隙,指尖碰到塑料袋后迅速拿出来,低声道:“珠珠,还有两个。”
听到声音的时候孙珠胜就觉得大事不妙,结果一开口她就知道是什么事情,咂咂嘴紧张道:“应该克制点,从你回来到现在,都用掉十盒了,别把身体弄坏。”
站在好地去说,但孙珠胜最后一句着实让董扬佑的手掐她腰窝,害得人吓一跳,“干吗?”
“不干吗。”董扬佑说完就猛烈地亲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什么叫作可以,孙珠胜被招惹的几分钟下来身体软的一塌糊涂,任由他摆布。
虽然荒唐,但董扬佑很照顾她,从来都是循规蹈矩用着最常见的方法,其他刺激的是一次都没敢用。
客厅的电视没有关,房间内孙珠胜发生的声音被盖过,即使偶尔的惊呼也会因为有一层被子而挡住许多。
即使做过很多次,但每回结束后床单被套是必须换的,流出的液体总是让双手不舒服。
云朵将月亮盖住,屋内那股似有如无的味道逐渐让孙珠胜闻到,羞得找出香囊想要放在枕头下,可手才碰到绳子就虚弱都使不上劲,被董扬佑一把抓住拿到两人旁边,继续做着未完的事。
舌尖发麻,孙珠胜张嘴咬董扬佑的嘴唇,本应该离开的人,反而让她咬,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含住她下唇轻轻安抚。
说是两袋,可余光瞥见地上被撕开的包装,已经超过一倍,狠心掐他的后背,吃不消的大喘气说:“董扬佑,你再不收,回头等你睡觉拿铁锅砸你。”
彻底消停后孙珠胜觉得自己活过来了,董扬佑趴在她身上虽然没有什么重量,但还是累得她眼睛都要睁不开。
事后董扬佑把地面清扫干净,而那一小盒这回是彻底空了,重新回到孙珠胜旁边,人已经进入梦乡。
晚上折腾到凌晨,一早又要起来,孙珠胜被拽起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气上不来地打在董扬佑后背,“你一点数都没有。”
“我的错。”董扬佑给穿好鞋仰头看着她道歉,“抱着你去洗脸?”
孙珠胜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腾空几秒钟坐在洗手池旁边,脑袋靠着冰凉的墙壁,睡不醒地打哈欠,董扬佑捏着她脸颊,直接把牙刷塞进去,主动帮她刷牙,一点点的都极其认真,头一回做还怕弄疼,不敢下重手。
就和毛毛虫在手臂上爬的一样,她把人手拍开自己刷,嫌弃的样子让董扬佑叹了口气。
穿好衣服出门才五点,这期间睡觉都没有三个小时,孙珠胜被弄得已经没有脾气,看着他把行李箱一个个搬到车里,到副驾驶旁边等着。
董扬佑把人抱上去后,轮椅折迭放到后座,关上门走到另一边上车,给人扣好安全带再弄自己的。
从水岸华庭到林业大学,七个半小时的车程,没有打开导航直接沿着县道上收费站,再走G2高速,基本上一路畅通。
孙珠胜上车后便直接睡觉,路上的颠簸根本影响不到她,真像奶奶说的,睡得和个小猪一样。
去往首都的这一条路,在没有离开J市之前,沿路两边都是数不清的山,一条条隧道从中间穿过,孙珠胜睁眼的时候正好行驶在三公里长的隧道内,扭头盯着董扬佑的侧脸,佑抬眼注意着后视镜,把他整张脸看清楚。
“大懒虫醒了?”董扬佑笑道,余光瞧孙珠胜已经坐直,就是还一脸的迷糊,好像忘记自己身在何地。
孙珠胜打着哈欠,调整安全带后,懵懂地望着前面,右侧蓝色牌子已经到徒骇河大桥,距离首都还有一半的路程。
“路过天安门吗?想要去哪里看一眼。”孙珠胜小声道,可以想象自己未来几年大学生活是有多么的无趣,可能除了学校哪里都不会去,行动不方便的她也不想麻烦别人。
一个在中间区域,一个在北五环。
董扬佑估算着距离说:“可以走那边。”
每个人对首都都有着不同的感情,孙珠胜则是因为小学课本上的照片而想要看一眼,之前认为遥不可及,可现在很快就要到那里读书,心情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