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做出这么多让步,老天保佑一定要让她成功。
裹着浴巾走出去,看到大咧咧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
白凝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在这?”
墨晟渊头也不抬,“洗了这么久,算计什么呢。”
白凝的手,下意识按紧浴袍领口。
她转身就要离开,她要去知知房间。
可房门被锁,她拧了好几下都拧不开。
墨晟渊将手里的书放下,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
不容置喙的声音,让白凝脊背发凉。
但她一想到明天要离开,就什么都不怕了。
她走过去,站在床边,“什么事。”
墨晟渊盯着她乖顺的模样,心头的疑惑更甚。
他手臂一伸,直接将人扯到床上。
白凝捂着浴袍,身上压下来的重量,让她微微蹙眉,“知知随时都会过来敲门。”
墨晟渊漆黑的眼睛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花花来。
白凝有些心虚,吞了吞口水,“我生理期。”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浴袍缝隙往里钻。
墨晟渊看着她,低笑一声,“又不是只有那一种方法。”
白凝心脏一沉,“你…”
男人浓眉一挑,指腹一勾。
看到她眼底逼出湿意,却没有像平常一样剧烈地挣扎,眼尾的纹路慢慢收紧。
他撑着手臂支起身体,干燥的掌心握住她的手,“阿凝,你明天想不想出去看烟花。”
白凝眉间浮现细细的褶痕,就是这个细微的表情,墨晟渊并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