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兰有些犹豫,毕竟夏澈今日的表现还是被她看在眼里。
注意到她的担忧,唐招囡只是往前挪动,将嘴凑到人耳边轻声说道:“家中这么多侍卫,只要将人敲晕绑在床上应该也不算难事。”
“你是没有看到那群人的模样!?”
哪里简单?
他就会说风凉话。
就在夏春兰要朝着唐招囡发火之际,总算又一次听到声音。
“这一种不行,我们还有不少法子,总会让人知道得罪妻主就是找死。”
“这话我爱听。”
她伸手在唐招囡趴在身侧的脑袋上拍了拍,便收回手再次闭上眼睛。
还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他还想着凑上前讨好夏春兰,却被一只手推开。
“不凑这么近,你身上有味道。”
“那我去洗洗,再来伺候妻主?”
本以为今天能够一亲芳泽,唐招囡激动不已地站起身,要出去给身子好好清整一番。
但他才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夏春兰嫌恶的声音。
“我现在不想碰你。”
那要碰谁?
夏澈?
唐招囡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脸上传来的疼痛还在提醒他,不要随便忤逆床上的人。
注意到他站在原地许久未动,夏春兰抬手随意地摆了摆,就再次闭上眼睛休息。
可她很快就想到另一个问题,立即出声将人叫住。
“我知道刚才对你太凶,这样吧,只要你能够将人带到这里。”夏春兰拍了拍身下的床,青紫的嘴角扬起弧度:“想要什么我都能够答应你,我记得你想要一个金镯子?”
“您还记得?那个镯子还有搭配的玉佩,戴上特别好看。”
看到唐招囡那期待的模样,夏春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给人购置这些东西。
另一边,夏金枝总算是走到夏秋菊所在的院子前面。
“夏秋菊!你给我出来!现在知道心虚,不敢出来?”
二人在房中听到外面的叫嚣,对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不动。
外面的声音不断传来,夏澈有些紧张,放下筷子还想要去外面看看情况,手臂上多了一只手。
“妻主,这样下去又会引来不少人。”
“你不用怕,好好吃饭就行。”
“可是……”夏澈听着外面木栅栏传出痛苦呻吟,愈发担心屋子会被外面人拆除。
他尝试着抽回手,却发现怎么也抽不出来,只能顺从夏秋菊的话坐下吃饭。
等到面前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她总算是朝门外走去。
但夏秋菊并没有直接和人面对面,而是站在院子里面,隔着什么也遮挡不住的栅栏对视。
“不知道您闹出这么大阵仗,是要做什么?”
“我为什么来这里,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夏秋菊语气更是平淡,就仿佛今日什么也没有做过。
夏金枝被她这副模样气得一脚踹在门上,让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多出两道裂痕,眼看着就要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