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谈恋爱是天大的喜事,你干嘛瞒得滴水不漏啊?想骗我,你道行还浅得咧。」象哥挥了挥手,摆明不信。
「象哥!」凌韵儿脚一跺,佯装生气地把他推出休息室门外,「讨厌啦你,人家再过一个小时就要上工了,头发都还没梳好,妆也还没化好,衣服也还没选好,你去前面忙啦,不要来打扰人家啦。」
象哥哈哈大笑。「好、好,我去忙,唉,想不到你脸皮这么薄。」
「你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呵呵呵……再说我怕你要罢工哩。」象哥戏谵地捂住嘴,又眨眨眼睛,这才溜到前头去。
凌韵儿好气又好笑,关上休息室的门,回到她专属的梳妆台前,望着镜中那张俏丽脸庞,上扬的唇却化作淡淡的忧郁。
自从决定和高飞在一起,不谈感情,只享受肉体的欢愉,这将近一个月的亲密接触,让她沉迷在他的男性魅力下,一颗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她该如何是好?
难道女人就非得这么痴、这么傻不可吗?
明明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认真,他要的只是肉体的欢愉,在一场又一场的交缠激战中,得到完全的发泄。
他不谈感情。
而她,以为自己也能如他一样,将情感和性欲区分开来,可事实证明,她道行真的太浅,没办法像他一像无动于衷。
咬咬红唇,凌韵儿忍不住幽幽叹气。
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等到哪一天他对她厌倦了,她会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悄悄地自我疗伤。
做了一个深呼吸,她重新振作起来,动作俐落地绾了一个优雅的发髻。
她打开专属的小衣柜,里头放着几件较为亮丽的衣衫,挑了一件露背的连身洋装,她脱下身上朴素的衣裤,正要换上洋装时,一双强健的臂膀忽然从后面袭来,用力抱住她。
「啊——」凌韵儿吓得尖叫,瞬间,男人的大掌捂住她的嘴,熟悉的气息喷在她耳边。
「是我。」轻轻的吻落在她的秀发上。
「高飞?」凌韵儿拉开他覆在嘴上的大手,转过头望着他,眸中透露出明显的惊喜。「你不是去香港了?你说那边出了些状况,必须亲自过去处理的,怎么又跑来这里?」
「我去了,可是又回来了。」他轻描淡写地回答,脸凑了上来,紧紧吮住她的唇。
他的舌长驱直入,挟带着狂风暴雨席卷她的丝绒小口,将她的呼吸和心跳全部吻乱了。
「高飞……」她喘息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他的爱抚下不断地轻颤。
「看见我来了,你不高兴吗?」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带点惩罚的意味,而手掌技巧地捏弄着她的Ru房,让粗糙的拇指一次又一次地刺激两朵红梅。
「啊……」凌韵儿刚才绾起的秀发全散了,柔丝如瀑布般泄下,丝丝发香让男人的欲望疾速上升。
高飞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渴望见到她。
这几天飞到香港,原是为了处理上次谈判破裂的事。
事实上,他下希望底下的人作无谓的牺牲,也不能容忍道上的其他组织侵犯到他的地盘。
这场冲突若想圆满落幕,预计至少得在香港待上一个礼拜,去拉拢一些道上的大老,但他只花了四天时间搞定一切,剩下的小事丢回给手下处理,自己直奔
机场,在返台后又直奔「女王蜂」。
他渴望拥抱她,渴望亲吻她柔嫩的小嘴,渴望与她裸裎相对,深深埋进她温暖的体内。
「说,说你想我。」他霸道地命令,低下头含住她美丽的|乳尖,像渴望母|乳的婴儿般贪恋地吸吮着。
「啊……」凌韵儿两腿发软,都快站不住了。
「说你想我。」他再次催促。
「我……哈啊……我想你,高飞,我想你,好想、好想……」她揽住他的颈项,发出猫咪般撩人的呻吟。
「说你渴望我。」他不满足地命令。
「我、我渴望你……」她是真的渴望他,渴望得心都痛了起来。「高飞……」她喃着他的名字,光裸的玉腿下意识蹭着他的。
这无言又明显的邀请让男人扬起薄唇。
高飞将她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裤头,低哑又性感地税:「你知道怎么做的。」
凌韵儿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双颊红通通,但小手已如识途老马般解开男人的腰带和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