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坐在床边看她吃饭,愤恨道:“我不是跳护城河吗?一落水就控制不住游了起来。”
“游了会,也没人来救我,我又怕落水的地方是不是离岸边太远,水位太深,别人不敢来救。”
“然后我就潜水到岸边,水位浅了后,我就装迷糊扑腾水花,谁知道救我的人,直接把我横拖上岸,我脑袋就这么磕在石块上了。”
“这都什么人啊?差点把我磕死。”
乔珍珍有些担心自己美貌受损,忧心叹气,“磕着头皮的那块也不知道会不会秃?”
“肯定会秃啊。”
虞晚一脸坏笑的落井下石,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又惹的乔珍珍不满,“你牙齿怎么也长得这么好?”
“真是看到你就烦。”
虞晚没有收敛笑脸,还故意跟乔珍珍显摆牙齿。
这可是她花了小一千做的冷光美白,钱可不是白花的。
乔珍珍翻洗漱筐准备去刷牙洗脸,扭头又问讨厌鬼。
“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看食堂贴的单子上写着白油豆腐、红烧鱼、炒鸡毛菜、还有炸菜肉丸子和不要钱的骨头汤。”
“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儿去,一人舀一大碗骨头汤,主食我们就不买了,我帮你多捞几块骨头吃。”
“你别又做作得要死,这不吃那不吃。”
“……”
吃包子的虞晚没说话,对于乔珍珍的毒舌和关心,有时候她也很复杂。
乔珍珍瞪她一眼:“快点吃,碗筷还要还回去。”
“也不知道咱妈怎么让你来照顾我,谁像你这样照顾伤员?”
虞晚听她唠叨,忍不住揶揄回去:“你这样像伤员吗?”
脸色比她还红润,嗓门儿也比她大。
姐妹俩在一处就少不了拌嘴,虞晚多数时候都让着乔珍珍,但今天却没有,因为她要是保持沉默不搭理她,乔珍珍肯定要一直担心派出所找她的事。
上午时间过得很快,有种风暴欲来前的平静。
邮局工作琐碎,刘萍忙了一上午,去食堂打了饭菜,还没来得及吃就有人找她。
来的人不是别人,是姑姐乔春艳。
“姐,你怎么来了?吃饭了吗?要不一起吃点?”
“饭我就不吃了,我来是有事跟你说。”
乔春艳跟弟媳使了个眼神,两人一齐去了后勤楼外的小花坛说话。
“珍美的事你听说了吗?”
看刘萍神色,明显是知道,于是又道:“她的事情你尽快处理好,闹太久对大家都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