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催促:“你做饭你去。”
“再说一次,要淘米自己去。”
“不去是吧?那我不吃了。”
“不吃就不吃,谁一天惯着你臭毛病?”
沈明礼被她理所应当的模样激得来了脾气,顿时吼了回去,“虞晚,你以为你是谁?我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他什么时候给人做过饭?现在给她熬点粥还被横挑眉毛竖挑眼的。
“就是你欠我的,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根本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好好好,我多管闲事,有脾气你现在就给我走。”他一把拽住她手腕,直接把人往外拉。
到了门口,沈明礼甩开她手腕,冷笑道:“有种,现在就给我出去,别他妈赖在我这,求我送你回去。”
虞晚气得要死,恨不得抽他几个大耳光,可手腕被他捏得发疼,连使力的劲儿都提不起来。
“沈明白,你就是个混蛋。”
“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叫沈明礼。”他不冷不淡的目光里,全然是把她看穿的果然。
就知道她不会走,也没那个脾气。
虞晚被这瞧好戏的眼神一刺,本就退缩不前,左右摇摆的心,在此时此刻是彻底落了下来。
既然沈家人都觉得她是一块现实又市侩的狗皮膏药。
那就不能白得了这个恶名。
虞晚忽然一笑,转身去了阳台,沈明礼以为她想通了,不犯轴脾气,也没再说让她出去的话。
不过很快他又意识到不对劲。
去了阳台的人,很快又走了回来。
然后推开了他的卧室门。
沈明礼想都没想地跟着进去,只才到门边,就被她的所作所为给惊住了。
“你干什么?”
虞晚没理他,自顾自地解开纽扣,脱掉杏色薄衫就躺到他床上。
“沈明白!你给我滚过来!”
沈明礼黑着脸,“虞晚,你是不是疯了?不就吵了几句嘴,用得着这么自暴自弃?”
“你以为爬上我的床,我就要对你负责到底?”
“女同志要懂得自尊自爱。”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不是说我娇气吗?我让你过来看,到底谁娇气。”
虞晚掏着布袋子里的米糠皮,掏完捏在掌心,又嫌弃地骂他,“叫你过来就过来,真是满脑子龌龊思想,什么都能扯到那档子事。”
沈明礼被骂得脸色难看,仍在坚持:“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穿的有衣服。”她里面穿了吊带和一片式自制内衣,比他身上的破背心布料多。
“别墨迹,赶紧过来。”
沈明礼吐出一口浊气,认命地往前走了两步。
“再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