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要对你热情一点,体贴一点,最好是再百依百顺?”
虞晚笑着主动伸手抱住沈明礼的腰,指尖轻轻挠着他。
要是他敢嗯一声,又或者说一个好字,挠在腰侧的手指,就会变成掐。
沈明礼遭她掐习惯了,现在都有些害怕被虞晚抱,但又想让她抱。
他假咳了一下,正色道:“那倒不用,你像现在这样就好。”
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虞晚。
要变得温柔体贴,百依百顺,那还有什么意思?
跟其他知道他身份的女同志没什么区别。
虞晚听着满意,嘴上还要装大度,“你不用说违心话,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实话实说。”
“那晚上对我热情些……”
话都没说完,沈明礼腰上遭掐了一把,痛得嘶了一声,“虞虞,我是你最亲的爱人,不是没知觉的木头。”
提到热情,虞晚就想起下午遭他压在窗台,还有书桌上的事。
膝盖上的磕碰,还有遭拉伸过的腿,都在提醒她要新仇旧恨一起报。
平时,跟沈明礼在生活上的相处很融洽。
可一到那种事情上,他是翻身丈夫把家当,动作粗暴也不温柔,很爱明知故犯地折腾人。
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的沈明礼,完全是两个人。
这会装得好像谁虐待他一样,虞晚翻了个眼皮,半分不心疼地又掐他一把。
“流氓就是流氓。”
“好好好,我是流氓。”
沈明礼痛得拧眉,偏又不制止,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和男人待女人的感情是不同的,女人抗拒夫妻恩爱就是心里没有丈夫,甚至是嫌恶。
可虞晚每次都主动向他求欢,不管她嘴上说什么,身体本能是接受他的,换种说法,虞晚可能已经开始喜欢上他了,只是她自己还没发现。
想到这些,沈明礼眼中笑意更浓,他拉起她的手,摁在自己胸膛,沉声而又自持地说。
“我是流氓,也是你虞晚同志的爱人。”
手心下的胸膛在起伏跳动,虞晚有些受不了他的腻歪,恨不得五指成爪,又抓他一回。
“沈明白,你能不能收着些?”
“还要跟你说多少次,我是沈明礼,你的爱人沈明礼同志。”
他的强调,让虞晚十分无语。
谁家天天一口一声的爱人爱人爱人的喊?
也就他会这样厚脸皮。
……
在小夫妻俩打闹中,厨房里飘出油香味,香味又被夜风刮出院子。
暮色中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
出差近一个月的沈长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院外响起军用吉普车的喇叭声,警卫员周继快速下车,帮首长拿行李还有从黔南、桂西两省带回来的特产。
郭贞以为丈夫要明后天才会到家,现在回来,她用刚熬好的鸡枞油给他煮拌面。
周续放下行李就要走,被郭贞叫住:“小周,留下把饭吃了再走。”
得到首长的点头,周续才没推辞。
“实在是麻烦主任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小同志,挺会见怪的。”
郭贞进厨房没一会儿,端出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两大碗鸡枞油拌面,另外还有四个煎蛋和煎过的一盘午餐肉,并一小碟酸笋和一小碟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