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给宝琴穿上一身更媚的西洋内衬,外面套上抹胸衣,再裹上棉袍悄悄送她去找好哥哥去。
自己还装模作样拿枕头当做宝琴裹进被子里,吩咐入画熄灯睡觉。
入画任由她玩的开心就是,黑着灯主仆俩盘算这趟能挣多少钱。
忽然馆驿外传来一声声猫叫,惜春锤了身旁枕头一下,拿被子半遮住了脸问大几岁的入画:“入画,你可知,那样是怎生。。。弄的么?”
“哪样?”
“就是。。。就是。。。就是你哥哥。”
入画啊了一声:“快不许想了,脏死个人。咱们是女儿家,犯不着如此。”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地男人家还都喜欢如此呢?贾珍如此,琏二哥与宝二哥也如此,我早就知道宝琴偷偷去问过了贾艾和贾淩。”
入画禁不住叹气:“小姐啊,我也是黄花闺女呢,我哪懂男人会怎么想。小姐不许想,也不许问,好好学着赚钱,等六爷给你找个好婆家。”
惜春裹着被子翻了一个身,外面的猫儿叫的人心烦,宝琴怎么敢的,那里便不会痛?
可。。。可。。。可我真的该懂了啊,嗯!等宝琴回来,好好的问问她。
迷迷糊糊间,伴着猫儿长一声短一声的咪唔,惜春沉沉睡去,梦中怀了春。
她只是春梦一场,宝琴才真的被捏扁揉圆了,吃吃笑着喊痒,又羞又怕:“姐姐们都说龙阳之事才是男人最爱的,六哥,你不许去找男人,琴儿会觉得好脏。来找我,我都依你。”
须作一生拼,尽君一日欢。
冬日暖阳最是催人入睡,薛宝琴躺在船上,迷迷糊糊睡着午觉,已经耽搁了三天了,今日是启程回京的日子,她一步也肯多动,筋软骨酥,都让她有所得也有所失。
惜春不得不照顾着她这位闺中密友,看向六哥的眼神都不善,要这么下死力折腾人吗,坏哥哥,半点不知道怜惜女儿家。
一路无话,船到通州,一辆香车先接走了惜春和宝琴,贾琼还得应付礼节,鸿胪寺拿出全套的迎宾礼给贾琼看,不热懂个六啊,跟边上笑呵呵的瞧热闹。
人都说汉风唐仪宋礼,汉人这一套越玩越精细,越整越规范。
先回来的贾雨村又来接船,趁着观赏仪仗时,与贾琼密语:“此事办的妥当至极,若不必陛见,省了这遭吧,你陪着他京城多转转,采买好了他所需,便送他走。”
神清气爽的贾琼不会再上火了,笑嘻嘻答应下来:“见他的人越少越好是不是?鸿胪寺那里安排住所,我叫顺天府派一些衙役守住了大门。”
皆曰善,迎宾仪式也正好收了尾声,贾琼请不热及夫人一行入住迎宾馆。
接下来的几日,不热算是领略了中华的菜肴,薛宝钗在新府摆宴款待了一回,席间又拿出了一些官造之物,宾主双方甚为满意。
年底就是事多,送走了不热,便要去迎永昌公主一家,黛玉和宝钗还要由她重新打散了头发做女儿发髻,才算了却了和亲最后一步。
没法子,两位只能委屈的先梳好一个妇人头,躲进轿子里无颜见人,等了许久后,公主一家才船靠码头。
贾琼站在礼部的队伍中,尽量让自己不显山不露水,兵部这回可是赚的不错,惹得旁人眼红。
礼部同僚还不至于,而户部已经想生吞了贾琼了。
原因么,据刑部传言,有一余银案主谋供出了是贾琼教他所为,但刑部尚书看了口供后,直接示意大刑伺候。
供词与贾琼说的银行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贾琼行堂堂正正之师,你却行鬼蜮之道,还敢攀附人家乱咬?
唉~~~天凉了啊,冻死个把的人犯,也好让户部再出点银子买棉被。
钱侍郎扭头找贾琼来站他身旁:“你那银行之策,恐怕是更难了,一旦用错了人,岂不是比这次还令人恐怖?大婚后出京躲两年,阁老准备给你个安抚使的差,也算师出有名。”
“钱大人,下官总有被人摒弃之感,您可否教我?”
“错觉尔,新婚燕尔才要紧,官途一路慢慢来么。”
贾琼似笑非笑,我就跟皇上说过那么一嘴,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知道了,还说这不是有意赶我走,我要怎么信汝等。
钱侍郎见多不怪,虽不是被贬出京,但各部顺坡下驴多少是有的,银行一事太过骇然,绝不能让他变了士族好不容易得来的衡治皇权。
“宣:永昌公主念我族和亲之女不易,又不愿我族女子,因外族未成之事孤守年华,特复林、薛两位郡主未嫁之身,又夺郡主之名,自行嫁娶无碍于礼。”
贾琼当先喊道:“礼部无异议!”
码头接公主者皆窃笑,在贾给事一双冒火的眼神中,皆言无异议也。
永昌公主指指人群中鹤立鸡群的贾琼问薛、林:“便是这个弼马温要娶你们两个娥皇女英?看不出有何特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