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教导教授精灵魔法,还训练教授弓箭使用之类的搏斗技巧。我曾经有一次问他为什么不一起教我,Elvis微笑着拍拍我的头,然后告诉我,教授足以完成这个任务,而他不能虐待一个怀孕的精灵。
好吧,我从不认为我虚弱到只能休息,但这两个精灵并不这样想,他们热衷于训练教授,并使他能保护我。
直到一个星期后,忍无可忍的我抓住年长精灵质问,他才回答说,这是精灵的传统……当一个精灵选择与他的伴侣组成家庭,并自愿延续后代时,他的伴侣必须要强壮到足以保护他,并担负起这个责任。
他本来还担心教授无法完成这个任务,这在精灵的世界里,是不允许结合的,但教授的表现打消了他的顾虑。他说教授的魔力水平其实不比一般的精灵弱,相反的,教授的魔力几乎比得上精灵中的一些强者,只是运用技巧有些局限,这使他更热衷于教导教授。
我不知道是为精灵这种莫明其妙的传统表示赞扬还是鄙视,不过,这并不重要,让教授能够更强大,更好的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这两个精灵友善的态度似乎也影响到了Albus Dumbledore,他不时抽出时间来陪伴我,当教授必须训练时,——当然我并不喜欢他的陪伴,庆幸的是,精灵也不喜欢,他们开始抽出一个人训练教授,而另外一个来教导我一些精灵常识。
并以此为理由将Albus Dumbledore赶走,这些种族隐秘是不方便让别人得知的,我感谢这一点。
当然Albus Dumbledore的陪伴并不是只带来坏事,起码我已经说服他让Harry和Weasley一家参加我的婚礼。
也许在那之后我要花一些时间给已经有小蛇潜质的小狮子解释,但我不认为隐瞒是种好办法,——就像我今年做的。
计划总是比不上变化的,一如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
Elvis在几天前讲述精灵习俗时说,精灵由于数量稀少,而且不容易生育,他们珍惜每个孩子,如果哪个精灵(或是其它种族)伤害了他们的幼儿,无论哪个精灵族群都会倾全力追杀那个罪人。(当然我这种为了保卫自身不得不为,而且我本身也不算是成年精灵的不算,不过,一但这种事情发生,那些束手旁观的精灵,就会被人当成罪人)
而且怀孕的精灵绝对会得到周围所有精灵的保护,(除了他的伴侣)其它人也绝不能对于怀孕的精灵的危难视而不见。
至于我的遗传季(精灵血脉觉醒的时刻)他们两个人可以很好的帮我保护好孩子,并帮我引导魔力,使我尽快的完成转化。
Elvis会在那之后直接离开,而Laurentium则会留下来照看我,并在需要的时候召唤Elvis回来。
Laurentium打算作为古代神秘文字研究(study of Ancient Runes)教师留在Hogwarts,没有人比长寿并且知识丰富的精灵更适合这个职位,他们对这些方面的认识超过任何活在世上的人类,包括那个几乎是老而不死的老炼金术师。(虽然Laurentium才四百多岁,但这在精灵里只算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
他们也告诉我,我腹内的孩子肯定会是月精灵,在经历过我的魔力传承后,他的血脉会在出生前觉醒。
这使我怀孕的时间变得不可预期起来,人类的是十个月而精灵的是三年,我会在怀孕五个月时转化成精灵……也就是说,我肯定需要一年以上的时间让这个孩子呆在我的身体内。并且在怀孕一年后时刻注意身体的变化,免得突然被袭击。
另外一件让人郁闷的事,则是对于怀孕期精灵的照顾。
一般人类怀孕都要避免频繁的性事,而精灵则不同,在孩子生成肢体并且开始魔力增长,(一般在精灵怀孕的一年后开始)他的双亲就必须经常交流魔力以利于孩子的生长。
也就是说,我要在血统觉醒后,起码一周三次(Elvis还补充越多越好)接着与教授在床单上翻滚。
有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发生的?
难道我还要小心,不让孩子在我们做爱时出生么?Merlin啊,我恨你。
相比这个微好一点的是,孩子是生长于精灵的类似于子宫的器官内的,(精灵的女性肯定能够生育,当然这要排除不正常的状况,而他们中男性的一部分同样能够自然孕育下一代,我明显就属于那一类)他们会正常分娩,而不用剖腹(这个听起来好像皇军)。
虽然我很好奇产道会开在哪里,但这两个精灵对此闭紧了嘴巴,只是告诉我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
好吧,这个狡猾的精灵,他居然这样知情不报,还在开始时恐吓我和教授。我一定要记下来,等着有机会的时候报复,毕竟精灵的生命很长,我可以慢慢等。
不过,也许Elvis并不是那么可恶,他怕我会为教授的寿命担忧,主动对我说,因为我和教授是灵魂伴侣,共享了某些灵魂和魔力的特性,教授的生命与我是相等的。
然后他还叹了口气,感慨的谈到他的父亲与母亲,因为当时他们只达成了心灵契约(heart bonding),他的父亲(就是第三代公爵)虽然比正常人多活了几十年,但还是没有逃过一死,而他的母亲因为他父亲的死伤心了几十年,并且一直单身。
这是你的幸运,爱上一个非长寿种族却结成了灵魂伴侣。他最后向我微笑,并结束了这段对话。
我同意他的看法,当然和种族之类的无关,我只是对于自己能够和教授结成灵魂伴侣感到万分欣慰。
在一个月的准备时间里,我这个身体的父母一次也没有来过,但是Anthony哥哥却来了好几次,向我报告婚礼的准备情况,并询问我对于宾客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