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还是欣慰的,这在某方面确实证明了Slytherin式的教育还是有其作用的,虽然依旧无法解释他躲在这里的原因。
“那么,我不应该强迫你说出‘为什么会在宵禁后停留在Great Hall’,然则,你必须做到‘真正没有夜游’。”伸手揉揉小狮子那一头乱发,尝试以对待一个亲近的小蛇的态度来看待他,“Lucius Malfoy的休息室在二楼,你可以查看门上的门牌。”
“Lyra,”Harry眼睛绿得水汪汪的,扭了扭手指,小声地凑过头:“那个女生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溜到这儿的,我看她脸色不对,就跟着过来了……她一直呆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不过,脸色很难看。”
微怔地挑挑眉,若有所思地看向The Goblet Of Fire(火焰杯),似乎我下楼时,Betty正盯着它?似乎……有什么我忽略了……
“我不是有意怀疑你朋友的!”Harry似乎为了加重语气似地点着头,“真的!”
“当然。”……果然现在把小Harry当成一个后备的Slytherin还是太早了吗?微笑地点头,再次拍拍更加高兴的小狮子的头,“Harry一直是个*好孩子*!那么,晚安Harry。”
真好……感谢Merlin,Harry离开的脚步声还不足以惊醒一个正常听力的巫师。半狮子,半蛇的小动物么……也许Hoho选择他作为Hogwarts的守护者意外的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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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gwarts的万圣节(Allhallowmas)效力仿佛在今年被人为的放大了。
地窖的地盘里出现一个面色灰败的Karkaroff(卡卡洛夫)并不是让人惊讶到无语的事件,考虑到他曾经的Death Eater或者说前——Death Eater广为人知的叛徒这一职业,他的脸色哪怕同Dumbledore受诅咒的手一样,我也不会为其发出哪怕一声惊叹。
但走入Hogwarts不到四个小时,他可以单独行动不到两个小时——如此的迫不及待,却让人感叹他的沉着。
当然,这也解释了我为什么没有在Hospital Wing或是回地窖的路上碰到一个*教授*的原因。
“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无法想像Karkaroff(卡卡洛夫)是怎样让他甜滑的声线放出机关枪一样的频率,但无疑他做到了,“Severus,听我说,他回来了!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听我说……只要……”
末稍卷起的山羊胡子高频地颤抖着,准确的说,他的眼角,嘴角……每一寸可以移动的皮肤都在极端情绪的作用下高频的运动着。Kararoff(卡卡洛夫)神经质的行为终止在他看到我的瞬间,飞快板结的肌肉和闪电般拉下的左袖,——似乎服饰的整齐对于Karkaroff(卡卡洛夫)意义重大,他又变得像个校长了。
“啊~”慢吞吞的绽放出一丝微笑,顺手关上门,似乎面前的只是一个体面的客人,“Kararoff(卡卡洛夫)校长,很抱歉鄙人事先不知校长的到访,失礼了。”
“您需要点什么吗?茶还是咖啡?或者别的什么?……请不要客气……”趁机确认教授无法解读的表情中没有除了怒气外半丝的反面情绪,(自然,某些挂在嘴角的轻蔑地讥讽只是恰当的回应)我微微躬下身,然后走到教授身边,和我的伴侣交换了一个轻浅的吻。
教授身上的温热气息放松了我面对潜在对手的神经,我可以肯定此时的我没有半点畏惧,但教授充斥安抚与保护意味的手在这一吻后依旧有力地按在我的肩上。
“不需要……谢谢,但我应该走了!”Karkaroff(卡卡洛夫)冷硬的回答,并且不等我或是教授有何反应,飞快的打开大门,大步而去。
“我的小Snape,”教授拉我坐到壁炉旁的沙发上,并习惯性地将我困在怀中,“我假设我的伴侣大脑没有被鼻涕虫占领,还是从Hospital Wing到地窖的路线已经复杂到可能难倒一个Snape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愉快地听到教授关心的问话,我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手掌在教授的手臂上来回摩擦,“我很乐意与我的伴侣分享所遭遇的任何事情,对等的,一个众所周知的Former Death Eater(前食死徒)和食死徒叛徒的到访也没有对么无关紧要,不是吗?”
“一个胆小鬼面对死亡恐惧歇斯底里的争扎。”教授温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耳畔,优雅而平缓,似乎刚才感应到的怒气只是错觉。“值得庆幸的是,Gryffindor被鼻涕虫占领的是大脑,而Karkaroff(卡卡洛夫)沦陷的是他的骨头。”
“我猜想他想在哪里找回他的骨头?显然Malfoy族长大人不愿支付自己的生命和财产购买一个Karkaroff(卡卡洛夫)在You…Know…Who那里的债券;Harry——如果他不敢面对那个人,同等的,他也不愿因些死在Dumbledore的手下;那么他企图怎样说服的我伴侣呢?”
教授发出一声轻蔑地鼻息,干燥的双唇在我太阳穴处磨蹭,“假若我的小Snape睿智得——相信他的伴侣会被一个懦夫说服,我不得不为我悲惨的后半生叹息。”
回想起Karkaroff(卡卡洛夫)初到Hogwarts时看我的那一眼,这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他会这样迫不及待地找到我的伴侣,“奉献给You…Know…Who一个罕见的精灵?让我想想……也许Karkaroff(卡卡洛夫)觉得帮助那个人在永生的路上前进任何一步都换得回他自己的生命?不,如果只是这样他不会来这里,……哦,他打算把我变成一锅魔药材料再由我亲爱的伴侣酿制成稀世珍品?我应该感谢他将我的药用价值高估吗?”
“闭嘴,你这个小混蛋!”
教授让人印象深刻且可以震摄整个教室的语气此时没有起到任何实质的作用,用手指描摹着教授弯曲的眉骨,我惬意地微笑,“当然,当然……我亲爱的教授,我当然不会出现在实验台上某个水晶瓶里,但……我总会出现在卧室与实验台面积相当的某个平面物体的祭台上,不是吗?”
终于,我的嘴巴被人用物理方式阻塞,并到*指定*的祭台上。
果然是忙碌的一天。
Chapter 95
烤南瓜馅饼的甜腻香气逐渐挥发在城堡的石缝里,学生们重新穿上暖和的毛衣并用奔跑来获取更多热量时,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将在一周后举行。
Beauxbatons(布斯巴顿)的学生们安置在Ravenclaw寢室,她们的老师则就近在Hogwarts城堡内选择了将在本年内居住的房间;而Durmstrang(德姆斯特朗)的师生却固守在他们的大船里。
Harry Potter的名字让人宽慰地没有出现在The Goblet Of Fire(火焰杯)那喷吐的火焰中。即使Hoho在31日一早就向我说明,(30日当晚他守在Great Hall没有人出现是多少的无聊……我再一次确定,培养正确的兴趣爱好是多么的重要。)只是,当结果出现在眼前时,心中的什么东西才真正安稳。
三校的‘勇士’:Cedric Diggory(塞德里克 迪哥里)——Hogwarts(霍格沃兹)
Fleur Delacous(芙蓉 德拉库尔)——Beauxbatons(布斯巴顿)
Viktor Krum (维克多 克鲁姆)—— Durmstrang(德姆斯特朗)
如果说Harry Potter没有出现在勇士的名单中是历史轨迹的改变,那么以上三个人则在另外一方面证明了历史固有的惯性。
三强争霸赛参赛者传统的保持使得三所学校气氛相当良好,纵然无孔不入的记者绞尽脑汁地挖掘*精彩*的新闻,也没有改变Hogwarts内的和谐氛围。
Karkaroff(卡卡洛夫)校长日益灰败的神色侥幸地游离在记者关注的焦点之外,……鉴于我对于这个不和谐音符无意义的挂念,教授那精辟地分析全然打消了我某方面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