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夜用行动证明,再度吻上他的唇,双腿缠上他。
魏良辰整个人不会动了,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事上主动。
“许锦夜?”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唤了一声,目光牢牢地黏在她的脸上。
这一刻,她说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给她。
男人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锦夜被他的火焰焚着,四肢百骸被焚的发疼,目光落在他俊美的脸上,哽咽道:“我在。”
下一瞬,他的吻倾轧而下,炙热而浓烈,贪婪又热切。
他强悍,英武,侵略性如一匹雄狮,让她无处可逃……
从浴室出来,
锦夜整个人像被煮熟的面条,软乎乎,又热气腾腾。
弹簧床垫往下塌了榻,他把她笼在怀里,空气瞬间又暧昧升温。
“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也不要。”沙哑的声音好像不是自已的,锦夜有点怨愤看他,狗男人真的不能纵。
他嗓音低低沉沉的,“项链要吗?一条很特别的项链。”
“是什么?”
“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
“魏良辰,我——”
喉咙里的话千回百转的,还是没说出来。一旦说了,就是前功尽弃。
他紧紧盯着她,“怎么不说了?”
没有开灯,但外面有月光倾泻进来,明昧交错,他幽暗的眼神深不见底,又带着一丝凌厉,仿佛要刺穿她的五脏六腑,辨别她的企图,“你不会想说你喜欢我吧。”
“你想得美!”
魏良辰眯眼,忽然有种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感觉,揉她细软的腰,“就没一点点喜欢?你刚才明明——”
锦夜立即用嘴堵住他的嘴。
跟刚才在浴室那蜻蜓点水一样主动的吻不同,这次她农奴翻身把歌唱,骑着他,带着点气愤,像只小凶兽,笨拙的啃他。
魏良辰呼吸一顿,下一秒,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把她压向自已。
锦夜后悔都来不及,被他反客为主,吻得缺氧。
“许锦夜,这是你自找的!”他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下。
四目相撞,他眼里是再度泛起的汹涌波涛,眼尾的小痣都透着一股艳丽。
凸起的筋脉,喷张的肌肉,层层叠叠的沟壑,无一不在喧嚣,蓄势待发。
一滴汗珠落在她洁白的身前,像是烧成的血,滚烫,刻骨,撩人。
锦夜的手缓缓的抚上他的锁骨,来到他的喉结,轻轻的亲了上去,“有一点。”
喜欢还是自找?
魏良辰要疯了。
不想追问,只想欺负,狠狠欺负她,想得发疯。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凶悍,眼尾蔓延出一片红,用力吻住她的唇。
鼻息相缠,情潮就像深不见底的海,他沉浸在她的温柔包容里,她在大浪和旋涡里,载浮载沉,像一叶小舟,不知什么时候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