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
“多久?”
“大概两个月吧。”
“哦,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这张照片拍在你们认识之后。”
“要不出来见个面,咱们仔细唠唠!”
唠唠,这是东北话,严柯毕业的大学正是在北方。亦舒本能地厌恶这个话题,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坐在阴暗中,亦舒感到心烦意乱,一下理不出头绪。
“如何,定个时间,要不就现在,如果你不忙的话?”
亦舒拉黑了这个人。
第二天
“工作忙吗?”
又是那个讨厌的出现了。
“昨天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拉黑我?”
“乱七八糟的事,我没兴趣。”
“严柯的事也不想知道?”
沉默。
“不管怎么样,你也曾是他正式引见过的女朋友,他一向很看重朋友的。”
继续沉默。
“即便为了将来,了解更多也不是一桩坏事啊!”
“上次说哪儿了?哦,对了,三次堕胎。不过你放心,那照片中的孩子不是他的,严格意义上说,他现在是那个小孩的教父。”
“世界太复杂,活着太累,教父是孩子的另一个保护人。所以现在这孩子的就学、就医包括生活都依赖于严柯。”
“果然,还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亦舒心中默想。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亦舒问。
“这能说明太多东西了。大街上有那么多小孩,为什么严柯独独会是这个小黄毛的教父?……”
“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不是说了严柯很讲朋友义气。”亦舒没好气地回答。
“替朋友养儿子是不是超出了朋友义气的范围?”
“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不问问严柯呢?”
几乎每天这个人都会纠缠着没完,亦舒不胜其烦。
“好了,我会自己问严柯,你不必再发我消息了!”亦舒再次拉黑了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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