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倘若是我好好的到你公司开业的时候。”
他声音很轻,绵软的声线,还带着一点清脆的稚嫩,无论什么时候听都是悦耳的,可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让人绝望。
徐成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苏凉变成了这个样子,左不过有是跟他心里那个顾之珩有关的。
人心总是奇怪的人,能伤你的,能让你喜悦的,永远都是你心底里最爱的那个人。
他已经很努力了,但现实的情况是苏凉依旧深爱着顾之珩,即便是他旁敲侧击也无法动摇。
爱情这东西更是奇怪,有时候甚至说不出来为什么爱他。
当然,如果这对象是顾二公子的话,那徐成洲能找出一百万的理由。
那样一张脸、那样的气度、那样的声音、那样的本事,想勾引谁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就算他只是一座雕像在那边立着,就会有无数的人为他折腰。
不过很显然,苏凉不是贪图的顾之珩的面貌。
所以事情才变得这样的难办,若是喜欢美色倒也罢了,有的是好看的小鲜肉,偏生的人家不是。
从那次之后,顾之珩又再没来过。
好像当初的那件事只是苏凉一个人的错觉。
又像是冬日里倒春寒,以为还是冬天,实则只是短暂的出现了一点冰碴子,便很快没了踪影。
顾之珩不是没思考过弟弟说的那些话,他甚至鬼使神差的真的去医院扒了亲爹的两根头发,甚至说,不光他自己,他甚至想给兄弟三个都做个dna鉴定。
那天下午,他守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身边,等待检测结果的审判。
一边把这当成顾娇娇的一个恶作剧,可内心深处里又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声音,或许如果他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么他从小的那些冷落的待遇,是不是就合理了呢?
“是亲生父子”的检测的结果,像是一柄重锤,锤破了他心底里的大石头,同时又砸开了他的委屈。
既然是亲生的,那为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比之苏凉他更像是这个家里捡来的?
他们三个是被丢弃在黑暗里的孩子,叔叔领走了哥哥,爷爷领走了弟弟,他待着父亲身边,却从来也没办法握住他的手
一通打进来的电话,打破了他的沉思,是别苑的座机。
“喂,先生!苏凉羊水破了,出了好多血,怕是要生了!”
顾之珩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什么!他不是还有半个月才生吗?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