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自动拉开了距离,瞧见年长的那个喜笑颜开。
“张叔好。”
老张先是跟顾之珩点了点头,之后同顶着满头黄毛的小伙子说话。
“刚才你爸说找你来着。”
陈阳赶紧挤出个乖巧又听话的笑脸,“嗯,我上完厕所这就过去。”
转而掏出手机想问人要联系方式,只可惜一扭脸的功夫,帅哥就走的无影无踪了。
陈阳遗憾的撇了撇嘴,找了个隔间钻进去,继续打他的游戏。
却也难逃一局没过,再次被长了个狗鼻子似的,精准的闻到他的味儿的哥哥拽了出来。
“阿七,那个穿浅蓝色西装的人是谁?”
阿七往先生看向的目光扫了一眼,捕捉到一群稳重的先生小姐里一个特立独行的黄毛。
“是健安医院医院新调来的陈礼学的陈院长的儿子陈阳,陈礼学的夫人邵雅琴是丰学路那家高级医美的院长,先生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他弄脏了我的衣服。”
望向那一抹浅蓝的人,轻轻浅浅的说了一声。
阿七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谁不知道先生对人最宽容了,从来不会计较这么点小事,这得是弄的多脏才被拿出来计较。
“那要不要在两家医院使点绊子,或者我过去把他衣服弄脏。”
这话一出,他就享受到了先生像是看智障一样看他的眼神。
“你怎么这么小气。”某人嘟囔了一声,快步出了宴会厅。
弄的阿七不上不下的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报复还是不报复了?不报复你说他干什么?
阿七站在后头悄悄的看了浅蓝色西装的人几眼,心生腾升出了一个他自己都信的想法。
难道先生相中了那个杀马特了?
不至于不至于,肯定是我想差了,这几年谁能近先生的身,他这个贴身秘书都怀疑自己家老板是不是修炼成无欲无求的老和尚了。
即便是老和尚真的什么时候修炼进了邪魔外道,也不该找个那样的,总之是感觉不大对。
从宴会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酥酥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睡的香甜。
保姆见他回来,收拾东西下了班。
卧室里的灯闪烁着暖黄色的光,跟外头的冷色的路灯形成了别养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