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按压着太阳穴,皱着眉,看起来很难受。
周念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给他按摩,在他眉头松动的情况下,又挪动身子更靠近他了一些。
在他呼吸渐渐平稳后,周念轻轻起身,打算去沙发上睡。
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拉到他的身下,掀起睡裙,撕烂内裤,插进去,一气呵成。
周念的头发被拨开,腺体第一次被人咬破,注入信息素。
他临时标记了她。
僵硬的身体开始因为信息素而变得柔软,周念原本就因为喜欢的人而情动的花穴,此刻更是流水涟涟,被操得咕唧咕唧地响。
此后这就成了常态。
他每天都回来她房间,每次都做得很激烈,但又带着克制。他喜欢捂着她的嘴,周念也自觉地咬着嘴唇,抑制住溢出口的呻吟。趴在她的身上,像一只食不知味的野兽吞噬猎物。
她能感觉到每次事后,他整个人慵懒很多,不再是床下的冷漠,也不是上她时候的一昧掌控。
所以她每次都回要一些小玩意儿:画板、玩偶、小狗……
在最后周念问:“我能不能出庄园?”
德里克的面色逐渐阴沉,她成了和鹌鹑,恨不得藏起来,在她都打算放弃得到答案时,男人的声音传来,“生完孩子,你就可以出庄园了。”
有些缥缈,也有些周念说不出的坚定,像即告诉自己,也告诉她。
在此期间德里克提前了一年两次的发情期,周念也被他释放的信息素刺激地发情。
他双眼发红,几乎是撕咬她的腺体,他插进了生殖腔,这次她应该会被永久标记。
可他大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
这是两人这多天以来,唯一没有做爱的阶段。她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她打了抑制剂,大多数时间瘫软在床上,意识混乱,渴望着被标记,也想着他。
——
过去了两个月了,按理说周念的受孕能力极强,但她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检查过后,医生说并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走后,德里克眼神复杂地盯着周念的肚子,“你有好好听话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掀起裙摆给他看,她每天都老老实实地用他给的塞子塞着,保证精液含在花穴里。
他蹲下身,拿掉堵塞作用的塞子,手指伸进去,精液已经变得很稀,从蜜穴里流出来。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德里希今天就要回来了。”
“嗯?”
她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诱人但不自知。懵懂无知的大眼直溜溜地看着他。
德里克压下心里没由来的戾气,最开始就说好的不是吗?周念只是两人之间的工具,如果没有那次突如其来的外访,那一天周念就应该做两人之间的连接工具。如今只是推迟了而已,没什么,她什么都代表不了。只是一个omega而已,自己喜欢的人是alpha。只是为了孩子,无论是他的还是德里希的,都是一样的,不是吗?自己不在意她,一丝一毫也不在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