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夫在家吗?”林嘉佑问道。
林嘉佑是他们的邻居,就是上次送她布匹的老板娘的弟弟,林家只有姐弟两个人,林朵出嫁后,就只有林嘉佑一个人了,林嘉佑今年有十九岁了,家里有几亩地,不过闲时林嘉佑经常上山打猎,为了林嘉佑的婚事,林朵没少操心。
“你姐夫到隔壁村去了,要等会儿才回来,外面太阳大,进来坐会儿。”林嘉佑和林娇同姓,说起来,林娇不得不佩服林朵,难怪能把日子过得那样红火,太会做人了,上次林朵回家的时候还特意到她家来看了下,带了不少的东西,吃的穿的都有,把大宝高兴坏了,一到家就认了她当妹妹,这也是为什么林嘉佑叫她二姐的缘故了,反正又不吃亏,人家也没什么恶意,林娇就应承了。
“我今天上山逮了只兔子,拿来给大宝玩。”林嘉佑提着手里的兔子在林娇眼前晃晃,雪白雪白的,身上没有一点伤,可爱得不得了。
“好可爱呀。”莫说大宝喜欢,连她都喜欢呢,家里现在是鸡鸭鹅都养了,要是再养一只兔子就更好了,兔子不仅可爱,也很好吃呢。
“二姐,有笼子吗,得把它关起来,否则它就跑了,轻易逮不着它呢。”都说狡兔三窟不是没道理的,别看小家伙身体不大,也没啥杀伤力,不过脑子聪敏得很,要想逮活兔子可不容易了。
“我去找找啊,等你姐夫回来让他做一个笼子。”家里房间虽然多,可家具实在是少得可怜,本来张二柱说要打家具的,不过这段时间忙得不得了,根本没时间,反正家里的情形还可以将就,当然是挣钱更要紧了,林娇没找到关兔子的笼子,找了个木桶,把兔子放进去,上面留点缝不让兔子憋死。
“你还没吃晚饭吧,你一个人在家做饭怪麻烦的,等你姐夫回来一起吃,”林嘉佑隔三差五的给送些他打的猎物,林娇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回给人家的,每次做好吃的时候也给林嘉佑送一份过去,也省去了他一个人做饭的麻烦。
“行,那二姐,我去找大宝玩去了。”林嘉佑常年一个人呆在这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林娇一家人搬过来,他高兴地不得了,两家人是邻居,现在又认了亲戚,他大姐说了,就应该多走动的。
“嗯,不要玩太晚了,你姐夫马上就要回来了。”林娇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快下山了,张二柱也该回来了,张二柱这次做活的人家离张家村不远,来回很方便。
人啊,就是经不住念叨,刚刚说张二柱快回家了,这不,话音刚落,人就出现在家门口了。
林嘉佑喊了声姐夫,就出去找大宝了,难为他一个十九岁的小伙子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玩得起劲,不过总好过他自己同自己玩。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林娇好奇的问,往常张二柱都是天黑后才进入家门的,今天外面还亮着呢,她甚至都还没有开始做饭。
“今天主人家里有点事,就早点回来了。”其实,他是有点想媳妇了,他不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就是一看不到媳妇就觉得心慌,想得不得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外做活,也就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得到媳妇,他都有点不喜欢到外面去做活了,或者,他出门的时候就应该把媳妇也带上,这真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自从媳妇病了一场后,他就越来越稀罕媳妇了,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经历过失去不会懂得珍惜吧。
“嗯,那你去洗个手,我马上就做饭。”她现在完全沦为一个家庭妇女了,一天到晚的围着厨房转,做饭、洗衣、打扫、喂鸡······反正就是没有一件正事,也不是她不想做点正事,只是如今待在张家村,除了下地种田外,也没有其他正事了,而这唯一的正事林娇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林娇一直认为,家庭妇女是二十一世纪最没有前途的职业,可是,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是一个她想都想不到的朝代,这里绝大多数的女人都是家庭妇女,女主内,男主外是常态,不过林娇和这里的女人不一样,她知道,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男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厌旧,女人年轻漂亮的时候,巴心巴肺的对你好,等年老色衰的时候,就嫌弃的不得了,这是男人的本性,改变不了的。
更可怕的是,这里的男人左拥右抱是很正常的,不违反礼教和律法,做妻子的没有说不的权利,虽然在张家村还没有出现纳妾的情形出现,那是因为这里的男人连老婆都养不起,更别说是养小老婆了,可哪个男人有钱后不愿意三妻四妾的,换作她是男人,她也想多娶几个漂亮女人放在家里,所以啊,她留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到有了奔头,她还是要朝着自己的奔头去的,大不了到时候多给张二柱留些钱财,让他再娶一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