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姚霏霏一点也不把李承泽放在眼里,始终当他是个傻乎乎、好摆弄的傻子,根本没那个心机看透她一肚子坏水。
李承恩一听,眉头微皱。“你做了什么让他怀疑到你头上?”
“哪有呀―还不是照你的话接近他,趁其不备再下手。”只是她下的并非毒药罢了。
“你真是没用,亏我费尽了口舌从大娘那边着手,让她叫姓叶的丫头劝傻子给你一个在一起的机会,你却给我搞砸了!”看来这颗棋子也不怎么管用,没一次做得令人顺心。
听他带着不屑的斥责,姚霏霏也不高兴地板起脸。“你还说呢!说是让我和他独处,可是他身边总跟着一个女人,你该把她也拉开才是。”
一想到那傻子对叶妍的百般讨好,百依百顺,随口就赠金送银的,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该眷宠的人儿应该是她,为何杀出个惹人心烦的程咬金。
如果没有叶妍,李承泽早是她囊中物,任由她摆布和使唤,当她是天上仙女般捧在手心。
人傻没关系,有钱有势就是大爷,不像空有大少爷名号的李承恩只是个空壳子,表面上跟她说得天花乱坠、立下山盟海誓。但背地里却和金泉酒庄的三小姐金丝丝,也就是他的未婚妻,书信往来密切,信中辞句极尽煽情。她可精得很,才没这么轻易受骗,收买个下人去他房里转个一圈,什么秘密也藏不住。这也是姚霏霏为何没听他的话下毒的原因之一,因为他太不可靠,为防他事成后一脚踢开她,她得多储存些筹码,以备不时之需。
他恼羞成怒地吼道:“你当我不想吗?但那女人的嘴比刀子还利,我说上一百句也抵不上她一句冷讽,偏偏那傻子只听她的话,想要搬开这颗大石头比登天还难。”
他挑拨离间,她回马枪一挡,他出言怒骂,她笑骂由人,还反过来嘲笑他只有这点功力,一点都不够看。
要不是不愿多生是非,打草惊蛇,他一定第一个先毒死她,看看一个死人还能不能嘴硬,舌利如刀。
“你……你对我大呼小叫……”姚霏霏忽地红了眼眶,一副深受委屈的可怜样。
男人就吃这一套,美人垂泪多销魂,雨打露花两生怜。
“哎呀!别哭别哭,我也晓得我急了,难免口气横了点,你别往心里搁,让我心口疼呐!”他不舍的吻住她红嫩小口,舌尖顶开编贝白牙,与她粉色的丁香小舌卷着。
色欲一冲了脑,烦恼皆可抛。
“就我让你心疼,没别的女人?”姚霏霏故意套话,想给他坦白的机会。
但是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笨得老实招供,就算盖个美人宫供自己取乐也要抵死不认,否认到底。
李承恩睁眼说瞎话。“光你一个就占满我整颗心了,哪挤得下别人。”
她在心里轻哼了一声,脸上却装做被他的话感动。“只要你心头有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就算杀人也成,你可不能辜负我。”
这男人还想骗她,真是不老实。
“我向天发誓,绝不负于你,否则就罚我遭五雷轰顶。”他故做真心地捂胸起誓,顺势将她带入内室。
因为李夫人的要求,姚霏霏就近搬到离李承泽最近的院落,两院只隔一道五尺高的花墙而已,方便两人朝夕相处地培养感情。也因为如此,她和李承恩的私情便不能在自己的居所进行,太容易被人撞见了,所以他们相约在李承恩的烟楼,以红绢系窗当做暗号。
今日一如往常,天一暗便偷来暗去,趁着旁人没注意时两人又溜来幽会。
“你说的,我等着看你报应……”他最好别负她,否则……哼!女人一狠起来,六亲不认。
“什么?”她说报什么。
忙着脱她衣物的李承恩没得空细听,发亮的双眼紧盯着兜衣包覆下的盈嫩椒房,大掌急色鬼似地捏搓揉,捧握沉甸甸的重量。
“我是说你弄得我好舒服,让我像个淫荡的荡妇,恨不得把你整个吃下肚。”
她放浪地搔首弄姿,挺起胸,迎了上去。
“呵呵……小荡妇,我喜欢,看我怎么让你更春水荡漾……咦!你胸前这两团软肉好像变大了。”感觉不一样。
姚霏霏一怔,干笑。“因为你爱死它们了嘛!所以它们要回报你的钟爱。”她不说是怀孕的缘故,胸房胀大,反而尽挑男人爱听的话,哄得他心花怒放。
“看样子我今晚得好好爱它们,你这一夜别想睡了……啊!你怎么推我……”差点掉下床的李承恩脸色铁青,满心不悦地瞪着趴在床尾干呕的女人。
“我、我吃坏了肚子……”她呐呐地说道,面色苍白。
“真扫兴,早不吐,晚不吐,偏在我兴头上呕个不停,存心要我憋得难受是吧!”箭在弦上还要他打住,岂不是要他的命,被坏了兴致的李承恩沉着一张脸,下床着衣。
“别走,再等我一会,马上就没事了。”不让他离开的姚霏霏强拉他手臂,意欲留人。
即使有了身孕,她仍贪恋床第恩爱,需索无度,不知该适可而止。
“你那鬼样子谁还吞得下去,去照照镜子吧!别给一脸灰白吓着了。”真让人倒足了胃口。
李承恩扳开她的手,心里想着,走一趟别院找他狐媚的小妾艳娘吧,不然这一把烧得正旺的火找谁灭。
“李承恩!”她恼怒地连名带姓直唤,愠意扬上了眼。姚霏霏的呼唤没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