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柳轻声浪笑,气氛变得淫靡,“我的子宫向你敞开,你想要孩子,便尽量播下强劲的种。”
“躁动!Cao得你的子宫瘫痪……”
古藤扛起她的双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个时辰后,古藤从墨柳的淫体脱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从她的窗口跃出,往王宫后面的王子府殿潜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宫的警戒森严,他轻松潜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的路线,胡乱潜入几座别院,都不是他要找寻的地方。如此折转几次,到得西南面一座宽敞的独院,隐约看到面前的阁楼极为华丽,猜测住宿之人身份高贵。
他用“神手”从里面打开窗户,悄悄潜入屋里,辨认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间寝室前,又以“神手”拉开门插,摸索到床前,闻到阵阵幽香,脱了鞋便钻进被窝……
“燕啸,滚回去!”
床上的女性娇叱,只因古藤惊醒了她。但她以为他是燕啸,因为只有拥有钥匙的燕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她的被窝,如果是破门而入,她不可能到现在才醒转。
本来在府院里,不需要锁紧门窗睡觉,都把门窗反锁,即使燕啸用钥匙开门而入,燕啸的进入,直到他脱掉她睡袍里的亵裤,可是她憎恶和燕啸欢爱,所以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够察觉。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觉不到她才惊觉而醒,却感觉他紧紧压着她的双腿,咬吻她的阴沪……
古藤没料到自己会进错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汤雨露,却钻进了齐彩莺的房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啸也在奸淫云宫婵,他就趁机偷他的妻妾。所以他没有“滚出去”而是继续施淫。
齐彩莺误以为他是燕啸,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骂叱之后也不是很挣扎。他熟练地吻湿她的阴沪,在被窝里脱掉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便爬上去,校正她的湿|穴插进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啸的没有多大差别,她一时没有察觉“异样”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后,“燕啸”强劲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涨,她开始低迷地呻吟。便在此时,她感觉荫道内的Rou棍变得粗长,心中生疑,伸手上来摸古藤,惊叱:“淫贼,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强人!做了淫贼,还敢自报姓名……
齐彩莺沉默一会,道:“你……为何如此色胆包天?”
“自从在宴会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
古藤曾在宴会中看过她,虽然她的脸上凝结着凄怨,然而那优雅的脸容,却是比墨柳还要娇美。她的身段略为丰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润和娇妩。她的荫道比墨柳的宽阔一些,却胜在大荫唇肥嫩,内阴嫩肉垒垒,Cao插起来妙意无尽。“这些日子,暗中打听,得知你甚少与王子同房,于是冒险前来,占有你一次!”
他都觉得这些话很无耻,而且肉麻加恶心,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齐彩惊被他抽插得娇喘连吟,许久才幽叹:“事已至止,搞完便离开吧,但请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没想到,堂堂的血玛战童,竟然是无耻的采花贼。”
古藤听她如此就一说,淫情陡冷,抽出Rou棍,摸来裤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记得把门锁紧,我宁愿让你偷入,也不想让燕啸进来。还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何突然离开?”
“你提到‘血玛 ,我感觉很丢脸。”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你还有脸……”
“失败,不该摸进这里。乱仑的家伙,心理都变态,像我……”
古藤顿语,跑了回来,亲吻齐彩莺的嘴,转身又跑了出去。
“可恶的淫贼,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挠,继续东摸西找。他也觉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汤雨露“赏脸”之后,暗暗立誓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横行无忌”严格来说,他的行为,与今日之事没有多少关联。而是他觉得应该替兰若幽索取补偿,回头好跟兰若幽炫耀:他们父子奸淫你的妈妈,你的主人睡了他们的老婆。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当看到汤雨露和汤雨菲同时出现,他就决定在夜里偷袭她,如同他当初夺取汤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让这对堂姐妹,都在黑暗中失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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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他想睡这对姐妹……
凭着孜孜不倦的“热情”终于在半个钟头之后,让他找到了汤雨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