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e御书房内。
入门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檀木书桌。
桌子后方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龙虎图,仅仅一幅画,便将整张墙面铺满。
龙伸抓,虎露獠牙,二者相争相斗,却又莫名相容。
檀木桌上很干净,摆放着一方砚台,一只毛笔,一张宣纸,一沓奏折。
檀木桌两侧各置了两张檀木椅。
明明东西不多,却又不显得空旷。
萧澈,萧穆,二人各坐一边。
一公公上前为二人各倒上一盏热茶,便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屋中一时安静的很。
只留升腾的水汽。
萧穆细细的品了一番茶水。
他抬起头来,淡淡道,“阿澈你尝尝,这是初春新进贡的茶水。”
萧澈点头,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这才出声,“皇兄这里的,都是好茶。”
萧穆一笑,“阿澈是在担心那个女子?”
萧澈抬头,定定看向他。
萧澈嗤笑道,“阿澈,你不要这样看我,我知道,你定在心中骂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着站起身,走到萧澈身旁,手轻轻按在萧澈的肩膀上,低声道,“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
“你这么相信我?”
二人相视一笑。
萧穆坐在萧澈身旁的椅子上。
二人凑近。
萧穆道,“母后这是越发明目张胆了,这便开始催生了,当朕是傻的吗,看不出他夺权的心思。”
萧澈道,“容安巍府中已然乱成了一锅粥,如今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人老了,就是容易犯错,我已派人找到了他们训养私兵的地方。”
萧穆冷笑,“果然是我的好母亲,真不让朕失望,这宫中但凡有个妃子有孕,朕怕是就会病重,孩子一出生,朕怕是要暴毙而亡了。”
他面容苦涩,带着震怒。
萧澈道,“陛下放心,一切有臣弟。”
萧穆看向他,这才舒缓下来,“容安靖悦想要把控我,把你送往边军,想离间我们兄弟之情,想让你自生自灭,可我们又不傻,她害死我母亲,又把控着太妃,真当我们兄弟二人是死的吗。”
“她这一手好算盘算是打错了,你在边军多年,算是帮朕笼络了兵权,甚至在京中,你也能避开他们的耳目,养出了一支自己的暗卫来,阿澈,有你在,我很放心!”
他的面上带了些许宽慰。
原来坊间传闻都是真事。
容安靖悦为了皇权,害死萧穆生母,又借太妃,把控着萧澈,如今更是胆大妄为,驯养私兵,妄图挟幼年太子,垂帘听政。
容安靖悦,容安氏族,这野心与胃口真是越发大了。
二位皇子又岂非如此好糊弄。
二人面上虽然淡漠,但多年来兄弟二人避开容安靖悦的眼线,一直暗暗有联络。
皇帝萧穆在宫中与容安靖悦斗智斗勇,萧澈在外笼络兵力,培养暗卫。
兄弟二人联手,绝不让容安欣悦奸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