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取了一些转过身来刚想进行肌肉注射,莫岛出声了——
“慢!”
莫启皱眉顿了顿,随后决定懒得理他继续——
“慢慢慢慢慢——”
二宝嚷嚷着,还不安分地扭了扭。
莫启不乐意了,透过无菌口罩声音显得嗡嗡的,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这是什么?”
你管这是什么?莫启暴躁了,简直是想干脆一巴掌将他拍晕了事,喘了口气,镇定地说:“麻醉药。”请问您有意见?有本事别打。
“哦,不要麻醉药了,直接缝啊。”莫岛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随后真的“有本事”了一把,而且语气淡定得像说今天早餐豆奶加油条。
“……”莫启举着针愣了,直觉自己的听力在不为人知的时候进行了穿越,略为惊愕,“你说什么?”
“不要麻醉药了,直接缝啊。”莫岛拖长声音。
“……你脑袋也被铁板拍到了?”莫启顿了顿,皱眉。
“哪里有哟。”莫岛趴在床上,扭脸,勾唇,凄切道,“我要用这种刻苦铭心的痛来铭记我失、败、结、束、的、爱、啊……!”
关键时刻发挥语言天赋,清晰的意大利语让小小的医疗室所有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一旁的约书亚脸色变了。
德尔呛了下,扭脸,咳嗽两声。
莫启眼角抽搐,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嘴角勉强地挤出一丝谁也看不见得笑,点点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都颤了:“好……好,你说的。”说完,暴躁地将灌满麻醉药的注射器一扔,转身准备缝合用的工具,白大褂被甩出一优美潇洒的波浪形状,带起丝丝凉风。莫家二宝只觉得阴风吹拂背部,带起鸡皮疙瘩无数。
这样长和面积宽的伤口,缝针数如果写在病卡上,数字其实是要吓死人的。
第一针穿过皮肤的时候,莫启明显感觉手下的人颤抖了下,隐约还感觉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心中冷笑一声,扯线,残酷继续下一针。
第二针的时候,所有人都听见了磨牙声。
扯线,第三针——
“慢——”
充耳不闻,第三针毫不犹豫扎下。
“嗷——!!”
扯线。
“嘤嘤嘤嘤嘤嘤——”
第四针准备——
“哥我错了我要麻醉药!!麻醉药啊 啊 啊——”
“哦?”莫启停手,强忍住不要露出任何说明他刚才是故意将疼痛放大到最大的邪恶表情,冷淡地眨眨眼,垂眉。
莫家二宝泪流满面,讨好一笑,狗腿摇尾:“麻醉——”
“不是铭、记你的爱吗?”
“不记了不记了——”
“还敢琼瑶不?”
“不敢了不敢了——”
“还刻苦铭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