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昭王乃是西君所封的正统之王,其赐我旌节,令我出使贵国,这手中旌节在,便如同王君亲临!”
“若要拜,该拜的是尔等!”
韩淳申一字一句,丝毫不惧的说道
他再次抬头看向李长天
“曜日国君,你该管管你的臣子了!”
一时间,满堂大臣哄然笑之,皆视那韩淳申如笑话一般。
“你们笑什么?”
“你们笑什么!”
韩淳申面红耳赤的大喝道
“淳申君,既要求人办事,那就拿出求人办事的态度来!”
“这里是曜日国,不是你那半年时间连丢三十城,被人打得跟个落水犬一样的赤犬国!”
魏安国冷笑着看向韩淳申
“你—你—你!”
韩淳申握着旌节挡在面前,怒视着魏安国
“你什么你!”
徐定邦冷笑着
“淳申君,这里是我曜日国,不是你赤犬国,你那什么正统之礼,在我曜日国啥也不是。既然来了我曜日国,就给我遵守我曜日国的礼法。你这外来之臣,既见吾王,给我跪下!”
“跪下!”
一时间满堂大臣,皆指向韩淳申一行,怒目而视,言辞激烈。
“你…你们!”
韩淳申看着这众臣,手中的旌节竟脱手倒在地上,这一刻心中的气节轰然倒塌,面如死狗一般的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的举着捡起来的旌节,在经历了最后一番挣扎后,终是艰难的开了口:
“赤犬国使者韩淳申,跪见曜日昭王!”
“淳申君,我这些臣子有些不懂规矩,你可不要责怪他们,快请起吧!”
一直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刚刚场面的李长天笑道
“来人啊,给淳申君赐座!”
然后就有一个内官抬着个椅子送了过去。
“淳申君,朕记得你的幼弟牧恶君韩牧也,可是与朕有一挡之力的,怎么就挡不住赤北国的铁骑呢!”
“回曜日惠王,牧恶君已于半年前突发恶疾暴毙而亡,若他还在自然是能挡下赤北国的!”
韩淳申略有掩饰之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