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过往的路人都被魏子期的迷惑行为纷纷驻首观望。
“魏远侯这是干什么呢?”
“身上背着沙袋,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你没听说昨日王后娘娘赐婚魏远侯与徐国公府长女的事情吗?”
“看这样子应该是徐国公府对魏远侯想要迎娶他家女儿给他出的考验。”
“不是吧!”
“真的赐婚啦?!”
“魏远侯不是说是短命之相吗?”
“这要是把人家姑娘给娶了,不是让人家早早的守寡吗!”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祸害人家姑娘?”
“谁知道呢!”
“要不这徐国公府的人怎么会这样刁难这魏远侯呢!”
“你看他身上背的东西,起码有二百来斤重了吧?!”
“这明显是想让魏远侯知难而退呀!”
“就是说啊!”
“你说魏远侯这是何必呢!”
“像他这种活不长的,就不能娶妻才对!”
“非要犟着去娶人家姑娘,这下好了吧!”
“这东西背在身上,我估摸着他肯定又要和去年冬天一样,生场大病,然后看着能不能熬过去!”
“哎——!”
“真是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就他那身子骨儿,就算他娶了人家姑娘,我估计以后想爬上人家的床都费劲!”
“这群混蛋!”
听着周围那些围观之人口中的闲话,徐令宜的拳头握的嘎吱响,这些说着魏子期坏话的人,她恨不得现在冲过去,邦邦给他们两拳!
“小妹,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有些话虽然听起来让人恼火,但这说的却是实话!”
“你身为官家之女,要听取群众的意见,及时止损!”
“不能明知道是错的,还死皮不要脸的非得腆着个脸把事情给干下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徐令元特地加大些了嗓音,明显是说给魏子期听的。
那些路边人说的话,魏子期又何尝没有听见,他只当他们是耳旁风,自顾自的走自己的路。
尽管现在他感觉双腿已经酸疼的快要断掉,前胸后背的那些个伤口早已变成了烂肉,并且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原本的疼痛早已变成了麻木,因为失血加上过度劳累的缘故,脸色也是变得煞白。
但他却是不管不顾的朝前一瘸一拐的走去,他已经走了一个时辰,可是还有一半多的距离。
这时,后面传来徐令宜的声音:
“我才不管那些闲人的闲言碎语,反正我是要嫁给子期的!”
“他们说让他们就是,子期不会在乎这些!”
“我更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