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驾城——
朝堂之上,姬伯常身着青衣龙袍,头戴十二冕旒,面色阴翳的看着探子送回来的密报,阶下姬伯鹰、姬伯达以及椅身着青褐色常服,身长七尺五寸、长臂大耳的中年男子——太子姬玄!
“魏士忌那个蠢货,公然处死天子特使,背弃于朕,堂堂一介王侯,亡国作臣,他活该!”姬伯常将手中密报揉作一团,而后看着阶下三人再道:“太子,你以为该当杀那李长天?”
“父王,儿臣以为此事不在如何杀那李长天,当今天下乃父王之天下,万民乃父王之万民,如今天下诸侯乃至万民皆因神教一事,人心动荡,诸侯包藏祸心,杀一个李长天或能震慑诸侯,但能有一个李长天,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儿臣希望父王能早日收天下民心,以仁义之名筑我西元王朝万世根基。”姬玄拜礼道
“放肆,你是在说朕残暴不仁吗!”姬伯常暴怒,手中的纸团扔出,砸在姬玄的脸上。
“儿臣不敢,但父王您走错路了,落日神教不该存在的,那李长天虽生逆心,却始终是我西元之臣,那场不该有的大火······,父王,当以百姓为重,收拢万民之心,下罪己诏,那李长天再生逆骨,也当为天下不耻,只当我西元之臣!”姬玄道
“朕没错,朕何错之有!错的是是他李长天!民心?仁义?朕不需要!朕乃西元天子,万世至尊,朕之圣言谁敢不尊,谁敢不从!一群贱民,死了便死了!天下诸侯皆为朕之先祖所封,犯朕威严者,当杀!太子,尔当自省之!”姬伯常盯着姬玄呵斥道,看着自己培养的太子如此与自己相悖,心中恼火更甚!
“父王······”
“够了,朕说够了!来人,将太子带下去,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再来见朕!”姬伯常怒喝着,殿外天子近卫快步走进殿中将姬玄带了出去。
“逆子,真是个逆子,竟敢为李长天说好话,竟敢让朕下罪己诏!若不是朕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朕早就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姬伯常使劲地捶打着龙椅无能狂怒着。
“陛下莫要气恼,太子只是识人不淑,听信了他人的谗言,一时失了理智,这次受了教训,禁足几日他就会明白了!”姬伯鹰上前道
“罢了,暂且先不提那个逆子。如今李长天已经灭掉赤犬、赤北两国,只剩下赤水国。赵乾此人,心思歹毒,贪生怕死,虽能拖住李长天一段时间,但终究不是李长天的对手,必须动用些手段,让李长天的后方出现乱子,最好是那种磨杀他那满腔雄心的乱子!”姬伯常道
“陛下放心,此事交于臣来做便可!李长天此人,唯一的弱点,便是太过重情,如今后方空虚,大有所为之!”姬伯鹰道
两个月后,赵北平原上,大军浩浩荡荡的前行着。突然一声惨叫传来,骑兵营中一匹战马突然陷入土坑之中,战马上的骑兵直接摔飞了出去,骑兵营陷入短暂的慌乱。
不多时,骑兵校尉快速骑马跑了过来。
“何事如此惊慌?”杨延朗问道
“大将军,此地被人挖了陷马坑,坑中藏有毒刺,十匹战马不慎踩中,当场毒发身亡!”骑兵校尉道
这时,步兵营中的一个校尉也快步跑了过来。
“大将军,军中亦数十人不慎踩中被人挖出来的陷阱坑,当场毒发身亡!”
闻言之,杨延朗挥动手中令旗,大军即刻停下。
“带我去看看!”杨延朗道,胯下战马刚左踏出一步,看似枯草杂乱的平地突然踩空,马失前蹄向前栽倒过去,杨延朗栽飞出去,空中翻滚,落地的同时还要去救跟了自己多年的战马,结果脚刚落地,脚下的草窝窝突然也下陷了起来。
我尼玛,点儿这么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