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喻文然很快接通电话,疲惫的语气并无睡意:
“小初,真巧,你不打给我,我也要打给你。”
“怎么了?”
“你还记得请你的客户吗?他还没死心,希望你能主刀。”
叶瑾初皱眉:“师兄,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现在,我不想接任何单子,就算他给出天价,我还是拒绝。”
“好吧。”喻文然叹气,温和地语气,含着难以掩饰的关心,“回国的日子开心吗?这段时间我真的太忙了,都没时间关心你,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老师又布置了很多课题?”
“对啊,你不在,我们真的太难了。”
喻文然打趣着,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喜欢,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小初,等我把手里的活忙完,去找你好不好?我有话想和你说。”
叶瑾初丝毫不觉,爽快答应:“可以啊,随时欢迎你来。”
喻文然语气更柔:“你给我打电话是为了什么事?”
“师兄,我在大不列颠的这些年,除了老师和你,还有和我关系更亲近的人吗?”
叶瑾初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喻文然眯起眼睛,警惕地问:
“你想起来了?”
“没有……”
喻文然松口气,语气恢复温和:
“你只丢失两年的记忆,又不是彻底失忆。难道忘记学医有多忙?那两年你除了跟着老师搞科研,就是在做手术,哪有时间接触外人。”
类似的话,他说过很多遍,以前叶瑾初并不怀疑。
可自从嫁给千楚修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开始做那个醒来就会忘记的梦。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小初,我真后悔,那两年要是没去埃塞俄比亚该多好。有我在你的身边,你就不会出车祸了。”
“这和你没任何的关系。有人要陷害我,你也拦不住。”
醒来后,叶瑾初不止一次怀疑她的失忆有问题。
毕竟不可能这么凑巧,忘记了之前两年的所有事。
她怀疑有人用了什么药,让她失忆,继而无法指认凶手。
可这两年她查阅了国内外的医学资料,并未找到这种药,只见过一名叫切尔斯的医生设想。
当她联系他时,那家研究所告知切尔斯早就离职,找不到人了。
线索中断,她只能调查车祸,查到和叶家的微妙关系。